林昼锦像是带着惊吓,双腿自然地勾住了他的腰,闻韫笙轻轻托着她的大腿,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慌乱的目光对上他眼里的深情缱绻,他垂眸,在水淋淋的唇瓣上看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带着蛊惑,又不容拒绝的意思。
他说,“吻我。”
昏黄灯光下她的眼眶是热的,微微红润的眼尾,看着他的时候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
视线变得迷离模糊起来,他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高大的身影将林昼锦圈在他自己的领地里,不允许任何人的窥视。
密密麻麻的吻从唇角到脸颊,到耳垂。
他唇瓣的热度传递到耳垂上,林昼锦感觉格外的烫,浅浅的一个吻就可以让她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
他步子很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道的卧室,窗帘拉着,房间昏暗一片,但还是可以看清他眼底的灼热。
她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后变成了柔软的棉被,身子陷进床铺里,他单手撑在她的脸颊边上,细软的发丝从他的额头落下。
昏暗中,林昼锦感觉到一颗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张了张唇想开口说话,还没出声,他粗粝的指腹就落在了她的下巴上,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被他捏了好一会儿,林昼锦才缓缓开口,“你...”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她还是觉得是她刚刚和闻远邵打电话他听着不高兴了。
不然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他手上的动作停下,声音微哑。
“嗯?那你说说我怎么不高兴了?”
林昼锦一听,皱了皱眉,像是带着脾气一样的推了推他,但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没有半分挪动。
听到他嘴角溢出的一声笑,林昼锦才开口。
“你刚刚明明说没有生气的。”
他摇头,像是在自证,“我没有说。”
林昼锦刚想反驳,但脑海里会想了一下,他好像只是问了一句,在她心里他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确实是没说。
“你这是狡辩。”
林昼锦笑着推了下他,脸转向另一边,这推搡的一下力道很轻,但闻韫笙却还是像被重重推了一下般的往旁边倒去,躺在她身侧的床铺上。
他侧脸看着,忽然伸手去揽她。
林昼锦转过头来,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却听见他淡淡的一句。
“我的确是一个,很小气的人。”
林昼锦心口一颤,眼眸眨了眨抬眸去看他,安静的房间里,心口跳动的感觉久久不能平复。
她没想过,这种拈酸吃醋的话也会从闻韫笙的嘴里说出。
可他说的这话,是为了她才会这样的吗?
“那个...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没有结婚的话,你会娶什么样的人当妻子啊?”
闻韫笙不知道她怎么思维跳跃到问出这么一句,但是....
他淡淡一笑,看着她说:“大概是一位,长头发,鹅蛋脸,神态纤瘦,会跳芭蕾舞的女生做妻子吧。”
林昼锦仔细听着,却觉得这话中的意思,都是围着她转的标准。
她眉心揪了揪,望着他,小声嘟囔了一句。
“又打趣我。”
闻韫笙无奈,一直手缠着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温声安抚说道。
“不是打趣,而是这种假如不会发生,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也只会娶你为妻。”
“我都说了是....”
那两个假如还没说出口,就被闻韫笙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了唇,口腔里是他席卷而来的柔软,攻城略地般的一点一点瓦解她的防线。
这个时候的闻韫笙丝毫不像平日里的那种温文尔雅,更多了几分强势,不由你分说的强势占有。
呼吸交互间她忽然感觉到他的喘息声重了几分,一只手将她揽的紧紧的,一只手穿进她的发丝,缠绕,渐渐地感觉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一起,林昼锦像是在借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喘着气。
刚想松松,膝盖处动了动,她想换个姿势,却没想到会碰到他。
双唇碰撞间她听见他沉闷的一声气声。
带着点忍耐和克制一样。
林昼锦刚想问问他怎么了,忽然感觉到膝盖住顶着的地方格外的灼热。
似乎还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她垂着头看了眼,脸颊像是烧起来一样,身上更是不敢动一下,顿时僵持在那里,不上不下。
见状还是闻韫笙先动了动,他松了松手,撑着床铺坐起来,看着林昼锦立马转过去的身影。
他无奈的笑了笑,转身下床拿了套衣服去浴室。
身后安静了好一会儿,林昼锦才回头去看,只见身后的床铺空空荡荡,只有浴室灯亮着,水声淅沥沥的响起。
她像是撞破了什么一样,尴尬的独留在原地一声不响。
之后等闻韫笙出来之后林昼锦提起了温初棠把那串手串送给她的事情。
闻韫笙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有什么喜怒,只是多问了一句。
“你要是喜欢这些的话,上次给你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