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锦笑笑,倒是个有脾气的,她也没多说,只是将杯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黎向芙在另一桌和几个人玩游戏,看到林昼锦过来的时候黎向芙直接起身招呼着她过来。
“快来我这儿坐。”
她一开口桌上的几个人都让开位置,这里是黎向芙的地盘,自然要看黎向芙的脸色。
更何况人今天还是寿星。
这一桌的几个林昼锦不是都认识,只认得几个女生,之前上学的时候大家是同学,自然就眼熟了点。
桌上一位自来熟的,看到林昼锦也开口说了句。
“昼锦这几年是越来越好看了啊,没想到你们关系还好是这么好啊。”
林昼锦与那人不熟只是笑了笑没说话,黎向芙一手搭在林昼锦的肩膀上,笑道:“那是当然的了,我和锦锦可是同生共死的朋友。”
林昼锦听她这话笑了笑,什么同生共死,不过是一起逃过课的关系。
刚回到淮城的时候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黎向芙,那会儿刚到学校,她总是不爱说话,有些人总说她是冷清高傲目中无人,她也没辩解什么。
认识黎向芙也只是一个意外,那天在卫生间的时候黎向芙敲了敲隔壁的门向她借一片卫生巾,林昼锦当时也没有说了声让她等一会儿转身去教室给她拿了一片,顺带拿了一片暖宝宝。
从那之后黎向芙就开始跟着林昼锦一块玩,做什么都带着她一块,不论是逛街还是复习两个人基本上影形不离,放假的时间林昼锦也是在她家待的时间多过在自己家的时间。
旁人可能不知道,只有黎向芙和她自己知道这段友情有多珍贵。
那人听了没说什么一桌人继续开始在桌上玩。
几局下来林昼锦像是锦鲤附体一样基本上没输过。
大约是觉得有点累了。
她小声对黎向芙说。
“我去趟卫生间。”
林昼锦刚起身就被黎向芙拉住衣角:“等等,我也去。”
黎向芙转身对着一桌人打了个招呼就推着林昼锦像推小火车一样走。
“你可是寿星就这样走了?”
林昼锦笑着问了声。
黎向芙伸了个懒腰。“我也是玩累了才来的,可不是为了陪你。”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酒吧的卫生间都是单间设计,但是总归就那么大,在哪里说话基本上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就譬如现在林昼锦刚把衣服整理好就听见外面洗手的人交谈声。
本来只是觉得别人说话贸然出去不太好。
但没想到吃瓜会吃到自己身上。
“你说黎向芙是怎么想的啊?现在还和林昼锦玩得那么好,现在圈子里谁不知道她和闻少的那点事?”
“你是说她和闻远邵分手的事啊?”
“分手?”那人嗤笑一声:“可不见得呢,说不定啊就是闻少玩腻了呢,像他这样清高的人,其实骨子里都无趣得很,你还不知道吧,上次那个新闻上的人都不是林昼锦。”
隔间里的林昼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心微拧。
那天的新闻虽然很快被压了下去,但是少数人还是知道的,至于外面的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林昼锦不得而知。
只是有些人还以为那是林昼锦,是因为那身影有七八分相似。
“啊?”另一人像是有些吃惊。“那林昼锦今天看上去没什么事啊,不像是被甩了样子啊。”
“你知道什么,没了闻少这个靠山她还不得再找一个靠山啊?黎向芙可是有两个哥哥呢。”
她话说到这里言外之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林昼锦无语,觉得有点离谱。
她说完,另一人接话的声音都带着点诧异。
“不是吧,黎向芙的哥哥一个比林昼锦大四岁吧,还有一个似乎和闻少关系很好,应该不会...”
“你知道什么,一个被闻少上烂的破鞋,就剩那张脸也有人抢着要吧。”
这话说得过于难听,林昼锦觉得她们真的能脑补。
黎向芙的哥哥?
一个和闻远邵关系匪浅同是俱乐部的,另一个就是黎宥庭了,要不是上次闻韫笙带着她见了一面,现在两个人见面估计也只是点头之交。
没想到她和闻远邵的这点事儿在圈里都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也是,家里人能解决,外面的悠悠众口谁管得了呢。
林昼锦刚想着等一会儿再出去,就听见旁边一扇门‘哐当’一声被打开。
她这才想起来在隔壁的黎向芙。
门还没打开,就听见黎向芙的声音。
“我当是谁嘴这么贱呢,原来是你啊,怎么?当初给闻远邵写情书没结果,如今在这儿到处撒怨气呢?怨气这么重,你的嘴一定很臭吧?不知道的你生活过得有多痛苦呢。”
黎向芙双手抱臂站在门口看着那两个人,刚刚那个嘴贱的还在补着口红。
她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口红直接往那人嘴上怼,一支口红半只都被她弄了上去。
仔细点甚至还能在牙齿缝里看到。
黎向芙不是性子暴躁的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