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私下都有人议论了,可见太子这些日子还真是春风得意。
江揽月冷笑一声,不欲多说了,只吩咐道:
“我告诉你们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们心里有个数,接下来这段时间谨言慎行,能不出去最好就别出去了。”
江母连连点头,又担心道:“阿浔还没回家……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
“他也快了。我们改走旱路,他同元安郡主一块儿坐水路折返,想必这几日便能到了。”
江揽月说着,想到了弟弟江浔也跟元安郡主的事情,纠结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同母亲说起。
若他们有缘分,将来母亲自会知道。若是将来兜兜转转没能走到一起,那她说这些,对元安郡主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索性缄口不言,转而详细说起了她这两个月经历的事情。
江父听说瑞王落水,竟是因为帮女儿挡了一箭,不由咂舌:“想不到瑞王身份尊贵,却这么讲道义,能舍身护你。”
江母闻言,却是想起了方才那一车的礼物,心中一动,隐隐有了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