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之外,所有的银票,她都分开,缝在了她的肚兜里。
于是,虽然那场火她也损失了大部分,但还是留下了一些。
不多,才两千两。
但根据她的观察,这两千两,恐怕不耽误她成为如今孟家最富的人了。
发现了这一点后,她将银子藏得更紧了——要不然,被孟家那臭不要脸的老虔婆知道,恐怕这点儿银子都没了。
因此在马车出了正阳门,在距离孟宅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卿清挑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下车了。
一下车,她便专挑那雪多的地方走,待回到孟宅的时候,原本干干净净的鞋子早就被雪水给沁得又湿又脏。
卿清面色有些泛青,嘴唇直打哆嗦——这可不是装的!
被冰凉的雪水泡着脚,虽然只有一小段路,但也着实有些叫人受不了!
她哆嗦着抬手敲门,却半天才见一个小丫头前来开门。
她早就冻得不行了,不由生起些怒意,斥骂道:
“作死的东西,这么晚才来开门,诚心想冷死我不成?”
小丫头还没有回话,不远处的正房里陆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谁在外头骂人?给我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