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真:“好吧好吧,权当我没说。不过你若是年近四十还真的找不到纯阳体的女人,那就……至少算是有条活路对吧,到时候阉-割应该也不迟。”
好歹四十岁后不用死了,有了备选方案,这不也是大功一件嘛。
高龙藏苦笑:“现在我总算明白,《葵花宝典》为啥那么凶残、东方不败姐姐为啥那么厉害了。原来割了之后,还真的能提升武功境界呢,太狠了。”
罗真真很认真的点头:“从医理角度而言,确实是有些道理的。”
我推你屁屁的,有个毛的道理……高龙藏颇有怨念。
小沫则有点怯生生的说:“那真姐,就没有第三个办法了吗?”
“肯定没有……啊,忽然想起来了,还是阉-割给我的启发呢!你可以‘自废经脉’,把所有气劲都导出去,顺便捎带着纾解了那些阴气,这样不也同样根除了病根吗?
嗯嗯,只需要一些特殊的运气手法,我能弄出来这个办法,回头告诉你。
嗯嗯,这个可比阉-割好一点,虽然自废经脉之后最多可能瘫痪在床,但至少不会死呀!这也算是个备选方案吧,等你年近四十的时候再说。
哈哈哈,陈岐黄你这家伙不是说只有那一种办法吗?瞧瞧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两个。等我到你这个年纪,肯定超过你,恢复我圣手门医界第一的地位!”
妈蛋……要么阉-割当太监,要么自废经脉当瘫痪,亏你好意思说这是两种“办法”。
好吧,要是从四十岁不死、保证活下去这个角度来看,勉强算是两种后路吧。
由此看来,陈岐黄给的方子应该还是天下唯一能解救高龙藏的办法。不过高龙藏也大体了解了鬼针罗刹这个人——
这是个医术确实很精专(至少能绕过陈岐黄的路子找到新途径)、但又有些没溜儿的超级名医,而且很在意自己排名稍低于陈岐黄的悲催现实。
随后不久,高龙藏又发现了罗真真这妞儿的一个特征,和二姐竟然有点异曲同工之妙——贪财。
不过,这妞儿贪的不是普通的钱财,而是名贵草药之类的东西。
“算了,反正那两个办法都是备选方案呗。要是你不采纳啊,就继续按陈岐黄的办法来得了。不过咱们可说清楚了,我这次来是要拿走一支泪滴草的,可不能因为关系好就不给我。”
高龙藏笑了笑:“泪滴草用不完,我们留着又没用。又不是嚼了之后就得道成仙的仙草,留它做什么。”
罗真真点了点头:“还有,你们不是出自一品堂么?手里头有什么珍贵的草药、药物矿石没有?一品堂这些东西可不少。”
“我和二姐都不属于药草厅啊,不过以后可以留意着点。即将来这里的鬼子六倒是药草厅的厅主,回头可以跟他商量商量。”
罗真真顿时眼睛冒光:“一品堂总管草药的家伙,原来是这位啊!那家伙功夫怎么样,要不然咱们几个绑架了他,勒索一品堂给点好东西成不成,我列一个药草清单……”
高龙藏三人顿时一头黑线,心道这妞儿还真不怕事儿大啊。你圣手门是个小门派啊,犯得着为此得罪一品堂么。
“没事儿,我不怕一品堂的。”罗真真很得意的说,“只要我答应帮哪个门派,哪个门派肯定乐滋滋的帮我对付一品堂。就算禁卫局,都愿意招揽我。”
高龙藏干咳一声说:“其实吧,罗门主你这是玩儿火。借力打力偶尔为之还行,万一惹得江湖同道天怒人怨,那可就倒大霉了。请恕在下说的不好听,这是心里话。”
罗真真叹了口气,似乎知道高龙藏说的也有道理。
高龙藏则有点怀疑,罗真真这妞儿怎么坐稳了圣手门门主之位的,难道只凭医术高超?
可是门主是个“管理职位”,必须要有足够的管理能力,像她这样的妞儿,实实在在不像是个善于搞管理的。
于是高龙藏旁敲侧击:“当然,我倒是很佩服罗门主敢作敢为的作风。作为一个女子,真让不少爷们儿为之汗颜呢。只不过圣手门要是这么蛮打蛮干的,门内长辈就没提出过意见吗?”
“哪有什么门内长辈呀,我就是最高的辈分,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呢。”
神神秘秘的圣手门,难道“老辈耆宿”就只有罗真真一个?这也太孤家寡人了。
而且高龙藏知道,就算这罗真真,才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啊!
难怪她能顺利成为门主,因为压根儿就没人竞争。
高龙藏有点瞠目结舌:“真想不到,原来圣手门竟然……竟然是一脉单传的。”
“谁说的呢?”罗真真摇头说,“不是一脉单传,我有一个师姐也一个师妹呢,我下面也有五个弟子。”
那刚才你还说这一辈只有你自己?
罗真真解释说:“在圣手门里面枯燥呀,所以我师姐和师妹都跑路了。师姐受雇于欧洲一家国际医药研发机构,师妹则是米国某个国家科研所的技术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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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藏肃然起敬:“还是罗门主意志坚定,一心扎根国学医术研究!”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