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这都是假的。” 凌歌退后几步,他颤抖的双手无处安放,他开始寻找可以遮身的地方,就为了让凌墨渊看不到自己。 但摇椅上的凌歌却躲不过凌墨渊,就见凌墨渊走上前然后拿起汤碗亲自喂凌歌吃药,“你用二十年的血救我,往后换我来帮你。” “他现在已经是废人了,您不打算抛弃他吗?”姜景竹看着墙上的画,他目光冰冷刺骨不带有任何情感。 “是儿子不是棋子,儿子病了老子自然要照顾他。” “说实话凌董事长,您这个行为我真的不理解。“ “姜先生也有不能抛弃的人吧。” “好了,不说了,你就照顾他吧。”姜景竹打算离开。 溟铃身边的凌歌站不住了,他跑上前看着这场景,脑袋疼的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那我的存在呢?为什么我是健康的?” “你?这是椅子上你的内心啊,想杀了凌墨渊,独占他的资产,这就是你想要的啊,他创造了你。” 溟铃走到凌歌的面前,然后将他搂入怀中安抚。 凌歌原本还在抽泣,可就当看到李瑞憋笑之时,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玩笑,凌歌拿出身后的匕首一刀刺入了溟铃的心口。 这力度要比之前刺修斯的狠上几十倍,溟铃推开凌歌,而周围的一切也随之崩塌。 “怎么了?” “老大!” 修斯也跟着倒在地上,他摸着自己的心口,与溟铃一起吐了一口血。 “凌歌也在用意念攻击我,这个幻境要破了。”溟铃说完就拿出铃铛,趁着幻境没破之时将所有人带了出来。 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所有人睁开眼,警局的那些人将他们保护得严严实实。 溟铃倒在修斯怀中,她虚弱的对修斯说:“抱歉,是我争强好胜,带我去见花卿。” “可以明天的,你别逞强。”修斯担心她会出事。 “没关系,我还没有那么虚弱。“ 溟铃的双瞳恢复成棕黑色,坐在椅子上的凌歌睁开双眼。 他疲惫的嗯了一声,皱眉转头看向溟铃,褶皱的眼皮下一双疑惑的双目,凌歌张开干裂的嘴唇缓缓道:“你挺有两下子,要不是有笨蛋,或许我就中计了。”凌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又不爽的“嗯”了两声。 “我要回家了,被你们玩弄…太过上身,但这仇以后还是要报的,萧小姐要小心了。” 凌歌与溟铃擦肩而过,二人怕是因此结下了梁子,修斯扶着她来到了花卿的小房间,溟铃在拐角处小声的对他们说:“幻境对意识强大的人起不了太大作用,凌歌虽然意识强大但是他有软肋,而花卿不同,捉摸不透的。” “你的意思是这不一定成功?” “嗯,不一定。” “没事,量力而行。” 溟铃交代完打开了门,就见花卿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溟铃走上前弯下腰轻轻触碰一下花卿的肩膀。 “溟铃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是我?” “你身上有一股幻山花草的香气,我不用看就知道是你。” 溟铃见她如此平静拿出铃铛轻轻的在她耳边摇摇。 叮叮~ 花卿转过身,“你想要控制我?” 溟铃见她没被控制被迫的收起了铃铛,“果然不出所料,你的意识力很强大。”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跟你说。” “我想…我想了解你弟弟。” “溟铃是受嘱托吧,既然都想从我这里知道,那我就说说,我确实有个弟弟,但是他死了。” “死了?” “嗯,在善修堂死的,善修堂只收双生子,我弟弟没了很快我就被收养了。” “那…” “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 溟铃转过头请求修斯他们帮助,随后这小屋的门开了,修斯走进来,“我有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花卿抬起头看向他。 “你和八命案有关联吗?” “我?” “我们调查了,八命案之前他们就失踪了,他们失踪的时间与你出现在盐港的时间吻合,所以…你脱离了徐少卿案也脱离不了八命案。” “那我会从青河区搬到六安区吗?”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你刚才问的关联,而不是杀人,意思是…没有怀疑我是凶手?” “目前是这样,但你还是最大嫌疑人。““修斯…你对我太温柔了,根本不像是对待罪犯。“花卿当着溟铃的面握住了修斯的手,她咧开嘴似笑非笑的又说:“如果真是凶手,岂不让大家失望了。“ 修斯听后立即抽出手站起来,他惊慌失措的看着花卿回答说:“看来你真的知道些什么,我现在已经失望了。” 花卿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她瞄了一眼溟铃又不屑的看着修斯,“那以后令你失望的地方会更多,不仅仅是我,其他人还有其他人也会让你失望。” 花卿像是坦白,但又给修斯创造了不少提示,与白青冰不同的是花卿不自大,她很沉稳又很淡定,就算计划失败都不会乱了阵脚。 修斯夺门而出,他愤怒的冲着桌子打上一拳,溟铃小心翼翼的来到他身后,将手里的铃铛塞给他。 “你这个掉了。” “嗯?哦…谢谢。”修斯摸了摸腰间,原来那个不听话的铃铛掉到了地上。 “你在生花卿的气吗?”溟铃试探性的问。 “嗯,骗了我们这么久,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你们本来就是傻子啊,糊弄你们的人太多了。” 溟铃说完正好赶上孟文蕊和吴放过来,吴放将名单甩给了修斯说:“善修堂当年的收养记录,我发现除了花卿和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