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渊需要凌歌喂血,所以才大鱼大肉的伺候,不带着任何感情,他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孩子,凌歌的血脉在他眼里又是那么高贵,于是就收了当义子。 若不是进入了幻境,见识到了凌歌童年的故事,这平日里嘴上说的事反倒在这多了一些同情,修斯蹲下身子握住了小凌歌的小手,他们双目对视,无需多少言语,就能通晓对方要说的话。 小凌歌腼腆一笑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肉,厨子见他张了口欣慰的点点头转身继续忙活,屋子里只有凌墨渊在看着他,用着的不是那种长辈盯孩子的眼神而是狼与兔子一样暗藏着杀戮。 “他在嫉妒凌歌。”孟文蕊说。 “什么?”李瑞不解地问。 “他在嫉妒凌歌年轻有活力,而他自己年迈衰老疾病缠身。” 孟文蕊说完就离开了厨房,吴放紧跟其后二人在这一楼转了一圈。 而修斯就像是成了小凌歌的守卫一样,他走哪就去哪,直到小凌歌回到了房间。尒説书网 “你是鬼吗?” 小凌歌坐在床上抱住了双膝。 修斯点点头,他一想到这个孩子长大后会变成那副德行就感觉可惜。 “你来找我是因为我要死了吗?“ 小凌歌对死亡并没有多么害怕,他反倒有些期待,时不时的盯着修斯的手,希望能拉着他离开这个破地方。 “我不是来带你走的。“ “那你是…“ 小凌歌话音刚落,就听门口有急促的脚步声,几名保镖打开门一句话也不说的将他拽到了凌墨渊的卧室。 修斯紧追其后,就见凌歌被按在桌子上,而年轻的姜景竹拿着刀对着他胳膊上的血管划了下去。 “快快,歌儿,我好难受,你要帮我。” 凌墨渊面色苍白,他无力的躺在床上,即使挣扎也是动动双脚。 姜景竹倒了一碗的血,接着又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递给了管家。 “喝下吧,您会好起来的。” 他放下袖子松了一口气,接着坐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不,我要被治愈,我要一直活着。“ 凌墨渊咕咚咕咚的喝下凌歌的血,他的气色一下子变得好了很多,也有力气站起身来。这么快的疗效修斯倒是头一次见,他身旁的凌歌突然疯了,站起来拿起那小刀就刺向旁边的守卫。 守卫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痛苦的嚎叫声镇的修斯捂住了耳朵。 “歌儿你在做什么!“ 凌墨渊惊讶的看着他的举动,却没有命人阻拦他。 凌歌看了一眼修斯然后又桶了一刀那个守卫并说道:“他刚才碰疼我了。” 凌墨渊听后笑了,他蹲下身来摸着凌歌满是鲜血的脸说道:“那你现在什么感觉?” “不疼了,我哪里都不疼了。” “好,不愧是我凌墨渊的儿子,来人啊,以后歌儿送我一碗药,你们就给他带几个人玩玩。“ 修斯诧异的看着这对精神病似的父子,凌歌只要被放血,就会有无辜的人跟着陪葬。 这时候孟文蕊他们也赶来,他们并没有从凌家找到其他线索。 “这是凌歌的记忆,所以这里有的都只是他知道的。”修斯说道。 “怎么办?唤醒他?” 李瑞刚说完这空间突然天崩地裂,棚顶掉下来一块大石头,几个人凭借惯性捂住了头,可在当起身之时,周围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是..” 这鸟语花香如同人间仙境的地方是幻山。 修斯站在不太荒废的白家庄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吵闹声。 几人跑进去一看,竟然是十几岁的凌歌和彩蝶。 “是你?” 狼狈的凌歌站起身来看着修斯。 而他旁边的小彩蝶什么都看不到,就跟在他身后朝着修斯的方向瞧。 “好久不见。”修斯想对凌歌来说应该时隔多年了。 “你到底是什么?“凌歌问,少年的他比儿时多了分桀骜。 “我什么也不是,凌歌你该醒了。” “醒?我现在很好。” “不,是你应该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快醒来。“修斯说。 “我不会回去,我喜欢这里,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为什么要回去。“ 说完凌歌握住了才写的手,与此同时孟文蕊眉头一皱。 “你在说什么?“小彩蝶瞪着大眼又问道。 “彩蝶,我会带你出去的。““你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之前不是还气我。” “刚才是我不对,但我的话你要记住,我会救你。” 彩蝶点点头,她看不到对面的孟文蕊,但却记得过去有个叫孟文蕊的人也这么说过。 “如果他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会怎样呢?“彩蝶自言自语。 凌歌故意忽略修斯等人,他与彩蝶蹲下身来并排坐着,他说道:“你总说的那个人是谁?” “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他出国了,坐船走了。“ “负心汉?”凌歌有点不爽。 “不是不是,我们是朋友,他是我第一个朋友。” 站在小彩蝶对面的孟文蕊手指动了动,他想触碰一下小彩蝶额头,却被能看到他的凌歌挡住。 凌歌的眼睛已经像一头野狼,而且对彩蝶有了保护欲,他稚嫩的面庞下充满了挑衅,让孟文蕊一瞬间以为他记起来了。 “你喜欢聪明人?“小凌歌故意问。 “我?“ “我也是聪明人,你喜欢我吗?” “我才不,你就是个怪人。” 这时候月裳带着食物走了进来,她穿过修斯和孟文蕊的身体,蹲下来掐了一下小凌歌的脸蛋。 “怎么,想好了吗?是留在这里还是…” “我不会同意,我不会再当你们的傀儡。”凌歌推开月裳一个人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