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替身看起来很不喜欢我。”修斯拍拍裤子的灰站起来。 他瞪了一眼那个男人,然后拿着手里的纸张继续说:“我拿走了。” “这么快就离开?” “很急,不想跟你过多交流。” 修斯就跟生真汝闷气一样,正要专门离开,身后的真汝见他动真格的,于是要走上前拦住他,哪知道修斯一个转身差点摘掉了她的面具。 真汝倒在男人怀里,男人气的拿起宝剑又想杀死他。 真汝按住他的胳膊说:“别冲动。” “修斯,你这次为什么这么想看我们的脸?” “你和司徒毛毛什么关系?” 修斯警觉的说。 真汝愣了几秒回答:“一个囚徒什么关系?” “那你能证明一下,她是囚徒吗?” “你想在这里教我们做事?”真汝走到修斯面前,她指着脸上的面具说:“司徒毛毛无论和我什么关系,她现在都是个囚徒,我这张脸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看一看,但是你要知道这么做会付出什么代价。” 修斯毫不犹豫伸出手,可就当他触碰到那冰凉的面具时,想到了过去死去的那些人,修斯知道真汝诡计多端,如果他不死死的是别人呢? 修斯收起手不甘心的对真汝说道:“我不看。” “这么快就放弃啦?那你可别再犯。” 修斯带着东西狼狈的离开了黑市,而青河区里的孟文蕊他们还没有看完那些资料。 “你们找到了什么?”修斯大口喘着气。 “还在看,都是些杂乱的东西,没有重点。” 孟文蕊摸着太阳穴说, “太累了,你来看看这个。” 他把赵玉桓的笔记递给了孟文蕊。 “这是什么?”孟文蕊惊讶道。 “这是关于善修堂的秘密,也是凌歌的秘密。” 修斯指着上面文字又说道:“凌歌的养父凌墨渊,为了长生喝凌歌的血,又为了长生专门收养双子进行试验,名单里的那些人都是试验品。” 满月无意间瞧见凌墨渊用刀割开凌歌的手腕,然后像吸血鬼一样吸食着他的血液,透过门缝他能瞧见凌歌的脸色已经苍白,而那凌墨渊的眼睛变成了全白色。这是满月的阴影,童年因此落下了病根。 她与缺月在还没有成为实验品的时候,就被苏老板领走,据说当时凌歌逃走了,所以一切行动都被暂停。 “满月将这不好的记忆存到了赵玉桓的店里,她是想好好的开始,可没想到六年后…” “这份记忆就是凌歌的秘密,那么是谁帮凌墨渊?”修斯认为凌墨渊应该在和一个人合作,而那个人从时间年份上看大概率就是姜景竹。 三代姜景竹,为什么最年轻的这一代要躲躲藏藏,最终死在了八命案? 八命案里的八个人是被人设计好了,还是一部分人在为其他几人陪葬。 “托马斯儿,凌歌的义夫凌墨渊怎么死的?” “我不清楚,这还要问问在盐港呆的久的人。”他转头看向了刘亮。 刘亮腼腆一笑,然后坐到他们面前说:“病死的,三四年前的吧。” “具体一点呢?” “具体一点就是凌墨渊已经差不多二十年没露面了。” 修斯听后也点点头,他记得凌墨渊在幕后的事,因为盐港的富二代里凌歌最先当家,他十几岁就开始经商,代表凌墨渊出席各种活动。 “替父从商,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真的死了。” 孟文蕊在地上随便拿个近十年的资料又继续说道:“上面都是凌歌的签字,包括几次重大决定,也都是凌歌办理。” “你的意思是…”刘亮皱起眉头。 “凌墨渊或许早就死了。” “但是我们查的是徐少清的案子,你们一直在往八命案那边靠有什么意义呢?”吴放插嘴说。 修斯和孟文蕊同时陷入沉默,吴放说的对,花卿的案子最重要。 还有几个小时,如果还没有新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么她将会成为真正的罪犯被关押进大牢。 “谁会陷害花卿?“刘亮说。 “对啊,谁会陷害她,或者是想要让我们知道些什么呢?”李瑞也说。 “这里只有一个人在暗地里推动。”孟文蕊按着太阳穴。 “是凌歌。”修斯回答。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原点。吴放将徐少清的尸检结果拿了出来说:”他是窒息而亡,生前没有伤口,除了花卿的香粉外,在尸体上找不到其他证据。” “徐少清身材高大要想让他窒息而死还要费些力气,他有没有被迷晕?”孟文蕊问。 “没有,他就像是在自然睡的梦境中被人…” 吴放对这个推测并不有把握,他又看了一遍报告说:“没有中毒。” “我有一个办法。” “修斯,你又有什么主意?” “我们不如骗骗凌歌?” “骗?” “对啊,我们骗他,就拿这个!” 修斯指着那张满月的记忆。 吴放和孟文蕊相视一笑都为修斯竖起了大拇指。 接着修斯拉着吴放来到角落,“吴大哥,你先跟凌歌透露,说我们几个在这资料里找到什么了,我和托马斯儿神神秘秘的提防你。” “我懂了,凌歌警惕性很高,我们一点点整他。” 吴放突然十分激动,他似乎在等着对凌歌来一场痛快的报复。 一天过去,修斯回到了六安区警局,与李瑞、英旭还有达浪玄明吃火锅。 几张小桌子围在一起,地上放着几盘肉,大中午坐在地上吹着风聊着天,有说有笑的就是不讨论案情。 这时门口站着一个人,他摘下帽子深邃的眸子往里望去。 屋里的修斯喵了一眼随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