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想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给了我有浮想联翩的机会,他也不曾想了解这个每天缠在他身边的女孩,他的心一直都在外面,他的眼睛看的很远,远到顾不及近处的我,如果我在狠心一点,说不定会杀了他。” 真汝说完拂袖离去,留下云青站在屋顶张望着所谓的情敌。 今年盐港的秋天太漫长,让一些沉睡着的人失去了苏醒的斗志。 修斯站在门口张望着繁荣的街井,心中的苦闷一时间不知如何阐述。 “老大,凌歌父母的失踪案卷在咱们警局里。”李瑞憨态的说。 “好家伙,你这都查出来了。”他假装提起精神。 “我以前就是干这个的。” “六安区的卷宗有一部分还在总局那边,你记得二十多年前的在哪一边吗?” “当然记得就是在总局,所以我才请你带我去啊!” 调查过去的卷宗不是小事,需要一层层的盖章批准,而这个案子是善味园董事长凌歌亲生父母的案子,绝对更保密的保存。 以李瑞的身份要调走凌歌父母的卷宗怕是会碰壁,但修斯出马一个顶俩,有他在定会快速找出。 盐港总局的档案室里修斯拿着修正德给的批条在各种箱子里翻找过去的档案。 “老大你找到了吗?”李瑞弄得一身灰,他记忆力很好,六安区的档案还是他亲手摆放的,可现在搜索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发现什么。 “还没有,太奇怪了,我找到同时间的卷宗,但就是没有找到凌歌父母的。” 修斯刚说完就见刘亮从门口经过,他跑过去叫住了刘亮说道:“刘大哥。” “修斯?你来档案室做什么?” “我来找凌歌父母的卷宗,你有印象吗?” “那个卷宗我前几天也在找,貌似是丢了。” “丢了?除了这个还有其他案子的卷宗丢失吗?” “没有,我原本要好好查,但太忙了就搁置了两天,如果你要查的话太好了。” “交给我吧。” 修斯与刘亮分别后又回到了档案室,他拉着李瑞的胳膊往外走。 “老大怎么了啊!”李瑞迷惑的说。“卷宗丢了,我怀疑有人故意为之,我们去找管理要登记名单。” 修斯跑到登记厅,提前整理好衣服和发型,故作潇洒的来到办理登记的女人面前。 “我想问点事。”两根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花盆,眼神与语气全是勾引。 一旁的李瑞忍不住打断,他发现自从修斯和英洁分手,调戏女人的本领简直退步到了负分。 “老大,我来吧。”他走上前冲着这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又说:“张姐还记得我吗?我们在办案,有卷宗丢了所以想要查一下登记信息。” “记得你,小李对吗?登记信息不能外借,你去找局长或者局长秘书签字。” 修斯拍着脑袋懊悔之前没留住修正德,此时此刻的他正在出差的路上,而秘书也跟着修正德一起离开了警局。 “通融一下可以吗?我们刚才刚拿到通行条。”修斯拿出刚才修正德写的允许进入档案室的批条。 “不可以,我们这个很严谨,你拿通行条就只能进档案室,你拿可以查阅登记信息就要拿可以查信息的证明。”女人说完就关上了窗子。 修斯和李瑞被冷处理后不爽的靠在墙边想着该怎么做,如果等修正德回来那还要一周的时间。 “老大,我们怎么办?”李瑞问道。 “这里什么时候下班?”修斯说。 “大概下午四点吧。”李瑞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半。 “那我们偷偷进来。” “老大,咱们这是又要做违反规定的事啊!” “那女人卡着证明不放我们又能怎么办!” “可是被抓了我们轻则被处分重责乌纱帽不保。” “我不在乎了,而且有我在怎么会出事呢。” 修斯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从门口处记住了总局办公区部分布图。 二人就在警局对面的修理部门口,蹲着登记室的女人下班回家,到了黄昏之时门口换班守卫,修斯和李瑞悄悄地潜入了后门。 “后门关上了,还需要正门啊。”修斯不甘心的说。 “老大,门口守卫太严格了,我们怎么进去啊!” 门口一般有四个守卫,然后屋里的大门还有两个,每一个楼层来回巡逻的一次两个,也就是说总局的安保连只苍蝇都能发现。“你们真要偷着进来吗?”刘亮后门里面,他高大的个子贴着栅栏对着修斯说话,把鬼鬼祟祟的两人都吓一跳。 “刘大哥,你怎么会没回家?” “替夫人值班。”他低头发现这锁头竟然焊死了。 修斯将要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刘亮转身看向二楼的窗口沉思许久说:“可惜我没有双手,这事还真要偷偷摸摸的。” “刘大哥帮帮我们,警局戒备森严我们一时间也进不去啊。” 修斯着急的来回晃悠。 “我可以帮你们引开他们,但你们要小心。” 三人两组分开行动,修斯和李瑞躲在门口边的石狮子旁,就见刘亮一个人走了出来,他跟前面的守卫聊了几句,这四个人就都跟着他走了进去,而于此同时屋里大厅的那两位也往里走等着换班。 “老大这就是时机。”李瑞推着修斯轻松的走了进去,这时候的总局大厅已经没有灯光,就两侧有微弱的烛火,修斯凭着记忆走了一条方便躲藏的小路,和李瑞两个人一前一后贴着墙壁走。 二楼的楼梯较宽反倒给他们增加了阻碍,修斯和李瑞马不停蹄的往上跑,就听那四个人边走边朝着楼梯走。 “快!”修斯和李瑞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