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见李瑞心急,但依旧的不得不放慢速度,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给追风和达浪时间。 突然屋外传来破碎的声音,李瑞和吴放跑了出去,就听那破碎的声音从后院传入,貌似是什么花盆碎了,一个接着一个的。 “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吴放一边跑一边唠叨。 三个人赶来现场,就见着院子里所有花盆全部破碎,泥土满地乱飞花叶随处可见。 李瑞看向井口还有树边上的麻绳。 “这是我…” 这是他给达浪的麻绳。 吴放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追风和达浪的踪迹,他对着李瑞说:“一会出去再去工厂看看!” 他希望追风和达浪能听到集合地点。 可李瑞已经灰心丧气,他确定达浪和追风也失踪了。 就像修斯和应孝容一样。 “你们二位…” 男人俯身捡起地上的碎片,看了一眼面前的那口井,然后转过身对着吴放继续说:“估计是家里进了山猫或者黄鼠狼。” “白天的女人是谁?” “两位官人说的女人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宅子就我一个仆人。” “那你白天去哪了?” “白天不当值。” “不当值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不知道白天谁当值呢?” 吴放走到男人面前,注视着那双忧郁的眼睛。 “不知道。”男人敢直面问题。 “不要在我面前说谎话,这代价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吴放想拿出手枪结果发现口袋空了,他才想起来之前把枪给了达浪。 “我没有说谎话,我在这里工作了两个月,除了家主外,就没见过其他人。”看書喇 他揉了揉眼睛冲着吴放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过身看着神色紧张的李瑞又说:“你们二位不是调查吗?我这里每个屋子你都可以查,对了…还有后山,还没有建好但可以攀爬。” “家主呢?为什么家主还不回来?“ 李瑞想到这个男人和幽染一样,都是嘴里说着家主可一天了还没有见到家主出现。 “家主可能不回来了,他总是这样,不爱回来。”“家主是男是女?长什么样?” “家主姜姓名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吴放听后与李瑞对视,按道理姜景竹现在也有四十多而且相貌出众潇洒英俊,怎么看都不会六十多。 “长什么样?是英俊的老头吗?”吴放又问。 “英俊?是个…看着很富有的老头。” 男子貌似犹豫了几秒也没想出个符合的词汇。 吴放无奈的叹口气然后带着李瑞又将这姜宅检查一遍,包括老宅子的暗道,他也试着挪一挪机关,可最终都一无所获。 “怎么办!”李瑞站在姜家门口。 “一天拜访三次都没有等到家主回来,最主要咱们现在丢了四个人,那小子半天不说一句实话,还不如白天那个女人。” 吴放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修斯他们失踪的太离谱,他很怕万一闹大了还真出了事。 “我们明天再来!”吴放说。 “再来,老大他们真的会没事吗?“看書溂 “修斯手里有五行圣卷,他要是死了没人能拿得到。” 吴放说完就和李瑞顺着原路回去,正巧赶上了之前卖酒的店家,男人正在收拾东西关门,推车上面还放着一堆店里的日常用品。 “嗯?你们还没有忙完?“ 老汉放下酒壶看向李瑞说。 “发生了些意外,谢谢您关心了。”李瑞沮丧的回答。 “你们从那户出来?”老汉自知多嘴但对于姜宅也充满了好奇。 吴放见这也是个机会逮着个活人不放了,他主动替老汉收拾推车上的杂货,然后挽着他的胳膊就往屋里坐。 “我有些事要问您。” “说吧,作为一个正直的百姓,我愿意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那好,我想知道您对这姜家有多了解?” “我…我想想。” 老汉拿起酒瓶对嘴喝上一口,瞬间就灵光乍现,他激动地说:“那家人来买酒。” “买酒?”李瑞也围了上来。 “嗯白天是个小丫头来,但也里就换成个小伙子,一次小丫头拖欠了点钱,说下次来还我,因为老顾客我就没多说什么,等到晚上那小伙子来了,他买了就就走了,我就多一句那丫头欠的钱我不要了,结果那小伙子说那户人家没有丫头,就他一个人,说我搞错了。”“然后呢?”李瑞说。 “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从未搞错过,于是我就等啊,等到第二天那小丫头又来了,她把钱给了我,我就问她晚上那小伙子是谁怎么脾气那么冲。” “看来真的不知道彼此。“吴放打断说。 “是的,他们真的不知道彼此,但却坚信着没有另一个人,无论我怎么努力的告诉她,她都会认为是我错了。” “是什么让他们这么坚信自己的直觉?” 李瑞更加好奇。 “我不清楚,他们两个都很奇怪,每次出来买酒的时间都是一样的,我一个商人不愿意问他们那么多私事,但这家太奇怪了,有一天还是控制不住的多看几眼。”kΑnshu伍.ξà 老汉中午的时候会在店门口放个长椅晒太阳,一日烈日他特意在长椅上搭起了个小帐篷,原本以为风和日丽结果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老汉连忙站起来收起帐篷回屋,突然安静的小街上经过一辆马车。 老汉年纪大见识的多,这马车后面用不透明的白沙帘子遮挡,它代替了传统的纸窗其目的是为了通风。 马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老汉就站在门口多瞧了几眼。 “你看到什么了?”李瑞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