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怎么保护我?” 阮玉重新带回手套,然后拿着包站了起来。 “你回家之后我会派人保护你,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现如今保护阮玉就必须让她与修家沾上边,父亲修正德的身份和地位人人皆知,但这性格想要二婚怕是没人会信,修斯只能奉献出自己,一来保护了阮玉二来对徐少清来说是好事,因为可以刺激到花瑶意。 “修少爷真是为了红颜牺牲很大啊,花小姐估计会伤心的哦。” 阮玉轻轻挑起修斯的下巴,她性感的气质令无数男人陶醉,可此时眼前的修斯就像具僵尸一样没有任何触动。 阮玉嘴角微微一笑,她戴上帽子跟随孟文蕊走进了车里。 “彩蝶你去花家跟着她。” 修斯说完看了一眼孟文蕊,然后对着他又说道:“托马斯儿,可以吗?” 孟文蕊正要回绝彩蝶却握着他的大手装可怜的说:“让我去吧,我想去。” “好,要小心。” “修斯把小情侣分开,真是罪过罪过。”阮玉冲着彩蝶招招手,然后两个人坐在了一起离开了孟家。 现在这只剩下修斯一个人,他回到客厅抱着狗子想着刚才阮玉说的话。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他放下狗子朝着门口走,只见一个布衣小童拿着一封信,没等开门打招呼放下信件就跑开了。 他捡起信件同时屋里的狗子开始狂吠。 “是照片!” 没有署名,全是修斯在大盐山和平夕镇的照片。 修斯跑到路口转了几圈,没发现可疑的人,突然一辆车子飞驰而来,修斯手中的照片飘落在地。 他慌忙之下低头捡起却发现其中一张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 “该是兑换承诺的时候了。” 修斯吓得连忙揣好照片跑回了屋子拉上窗帘,他仔仔细细观察了照片背面文字的风格,完全看不出是谁写的。 但不难推测这人就是月裳那个疯女人。 这时孟文蕊送完阮玉和彩蝶回到家中,只见修斯面色苍白仿佛见了鬼,在得知详情后他将那些照片扔进了垃圾桶。“我们已经被盯上,随时准备应战吧。” “可是…” “不是已经说好怎么做了吗?“ 孟文蕊推了推眼镜然后拉开了窗帘继续说道:“我们在明她在暗。” “托马斯儿,我突然感觉…不只有月裳在盯着我。” 修斯这次有些害怕了,他担心这些疯子会因为五行圣卷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做我们该做的事,现在去花家报社。” “托马斯儿,真的就视而不见吗?“ 孟文蕊见修斯有异议,他用随身的镊子捡起垃圾桶的照片,并放到修斯的口袋里并说道:“她只在远处,你在怕什么。” 到底在害怕什么?是因为受够了被动?还是担心张文豪最后的心血没了价值? 修斯眉毛紧锁的像是两条铁链拧在了一起,他转过头透过窗户将兜里的那张照片扔在了地上。 “托马斯儿谢谢你这时候提醒了我,我们走吧。” 二人离开了家直接来到了花家报社,这里是修斯最不喜欢来的地方之一,只因为过去的花瑶意喜欢用它大做文章来与他拉进距离,后来又出了一些案子,搞得他总感觉这报社十分晦气。 “修斯探长!好久不见!“ 修斯根本不认识这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他穿着褐色马甲每个口袋里都塞着不同颜色的纸。 “额…我是来办案的,你是那个报社…?” “任何消息都经过我,我就是主编。” 修斯拿出名片然后又看了看这个男人,厚重的眼镜配上鸟窝般的秃顶,外貌上像是个学问人。 可是这个名字… “为什么徐先生给的名片名字上写的是思佳?” 反复检查口袋,确定了三次才好意思说出口。 “是我,我就叫思佳。” 主编学着孟文蕊的动作推了推眼镜,然后将修斯请到了办公室内,他小心的关上了门并且拉上了小窗边的帘子。 像贼一样通过缝隙观察外面动态半天才肯坐下来与修斯对话,他提前长满老年斑的手拿起大个水杯也不管热不热就连续咽了好几口。水流顺到肚子的过程中,他的嘴巴还不闲的吧唧几下。 “问海星越狱的事吧,今早已经澄清了啊,海星被运回了平夕镇处决了。” 这事是修正德亲自给报社打电话才处理。 “不是这个,我们调查的是写海星越狱的是谁。” “这个啊,徐先生不是已经调查结束了吗?怎么修探长没有找他问问吗?” 推卸责任,与徐少清一个德行。 他们狡猾的令修斯十分不适,自大的态度简直就是在挑衅。 “我们可以在这里随处走走,或许还会问你们的员工。”孟文蕊冷冰冰的说。 “可以啊,你们随便走。” “那你刚才为什么跟做贼一样?”憾綪箼 修斯说完就跑到窗口将帘拉开,就见那一屋子人都像僵尸一样,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最恐怖的是他们的表情比孟文蕊还要冰冷无情,这些人直勾勾的看着修斯,给他弄的瞬间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不,不拉窗帘就是这个样子。” 他带着虚假的笑容跑到窗边然后将帘子又拉了起来。 修斯愣在原地,接着这个叫思佳的主编为他打开了门。 “探长请吧。” 修斯和孟文蕊说是被请出来,不如说像是被赶出来,他两站在门口转过身一瞧,办公事里的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工作。 刚才的那一幕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刚才是我眼花了吗?” 修斯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