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丁丁的饭菜很难吃。 吴放和山豆子吃不出来。 修斯看了一眼这三人,心想着真的是很般配,口味都是一样的。 他狼吞虎咽屏住呼吸吃了几口,那股很难形容的味道从嘴巴里鼻腔里来回窜动。 “吴大哥我吃完了。” 修斯像个雪球一样丝滑的从椅子上跑到了沙发。 “下次一定要带着托马斯儿来尝尝。” 他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过了半个小时吴放和赵丁丁收拾完厨房,接着吴放又将她送到了街口,回来的时候见修斯还没有离开,就从那柜子里拿出一瓶酒。 “怎么…你有事?” 吴放将酒瓶放在修斯面前,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嗯…你知道小金刀吗?” 接着修斯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个刘赐…他不一般。” 听了半天吴放就吐出这几个字来,修斯无语的瞪了一眼回应说:“刘老确实稳重,但小金刀这个人我们无人了解,怕到时候闹出乌龙所以想着能不能先了解一下他。” “小金刀?你不会说的是刀爷吧!” 听吴放这话好像对小金刀很熟悉,既然称呼他为“刀爷”看来在青河区也小有名气。 “刀爷?有意思...他今年八十多岁了吧,你快说说他的事吧。” 修斯比山豆子更像是小孩子,抓着吴放的胳膊就要听故事。 “嗯...那个刀爷嘛...治疗痔病很厉害。” “什么?痔病?他不是盐港最后一位仵作吗?” “是仵作没错啊。” “那为什么干起来大夫...还是这么隐晦的病。” “哪里隐晦啊,不是很多人都有吗?” “很多...不对,吴大哥难道...” 修斯尴尬的冲着吴放眨了眨眼,吴放毫不羞涩的点点头。 “那么...我手里的这个地址就是医馆?” “算是吧,但你要预约。” “我可以办案为由去拜访啊。” “不不不,他不是一直在医馆内,很多人更愿意让刀爷去家中治疗。” 吴放对小金刀的了解全部都跟“痔”有关,好在赵丁丁已经回家,要不然两个大男人聊起这种事情未免有些太尴尬。 “吴大哥那你帮我预约吧。”修斯抱起山豆子。 “嗯...明天上班的时候我派人帮你...” “别别别,我是办案啊,你别搞得我真的有那病一样,算了我自己去吧。” 修斯从吴放家中离开,直接去了纸条上的地址。 金刀医馆在青河医院附近的小巷子里,这里人烟稀少都是些卖纸人的店铺,大半夜的走这条巷子倒是挺吓人。 修斯搓了搓手原本还在尴尬的他现在满是警惕,幽深无尽的巷子两侧全是沙沙作响的柳树,地面坑坑洼洼稍有不慎就会摔倒。 他注视着两边的店铺没有一家关门,那些人坐在门口弄着手里的纸人,就几盏灯笼照着自家门店,有的店里还有客人好像在谈生意,他故意放慢脚步想多瞧几眼,只见那些门店里的人都转头看着他。 两个纸扎店中间就是金刀医馆,棕色的牌匾黑色的大字,大半夜眼神不好的都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 “谁啊!” 修斯敲了一下门里面就有人回应。 “找刀爷。”修斯冲着门缝喊道。 “刀爷不在,你预约了吗?”..lΑ “没有,我是六安区探长,请问他什么时候在?” “六安区探长?你是局长也要排队看病!” 这人打开了门瞧着修斯表情自然并无痛苦之意以为是轻症,他更是没有将修斯放在心上打算随随便便打发一下。 “你走吧,明天再来预约。” “我不是看病的,我是办案的。” “办案?” 看门徒弟想起刚才修斯说自己是探长,他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立即敞开大门迎接。 “探长大人执行公务吗?我们这小店无冤无仇的,平时都是救人于水火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啊。” 小徒弟带上了医馆帽子然后跑到屋里给修斯倒了杯茶,卑躬屈膝的样子跟刚才完全不同。 “我知道...我是问些事情,一些陈年往事。” “哦..既然是陈年往事那就跟我师傅有关系了。” 小徒弟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师傅住的离这很远,平日里有专门接送的车夫带他来去,我现在去叫他?可是我没有车怎么去?” “算了算了明日他来吗?” “明日后日都不来,要去很多人家里做事,我们几个小徒弟平时也就在店里帮他记账、接待、排号预约、卖药...” “那我倒是来的不是时候啊。”修斯一副十分懊恼的样子。 “不如你去找我师兄吧,他家离这近点,师兄每日都跟着师傅去治病,你跟着师兄去定能找到师傅。” 小徒弟将师兄的地址写了下来塞到了修斯的手中。 “我师兄叫徐清音,你去找他...” 修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医馆,他看了看外头的天大概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好在时间不算太晚就直接去了徐清音家。 “您是?” 徐清音长得和他的名字十分般配,眉清目秀干干净净的男子,他一身白色布衫手里提着个和医馆一样的灯笼,看到修斯还以为是哪家病人找上了门。 “我还以为您是病人,最近天气不好病人较多,我和师傅忙不过来了。” 徐轻音将修斯带到了屋子里,他的夫人为他披上了外衣,两个人看起来十分恩爱。 哪知道这时从屋里又出来一位女子,她大着个肚子也唤徐轻音都相公。 “这两位是我的妻妾,修斯探长您别见外,我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