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蕊的话令花卿十分害怕,她迅速坐了起来紧接着擦了擦脸上的血说:“你…杀了谁?“ “我杀了招财。”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夹杂着的全是哀怨。 孟文蕊从兜里拿出那块手帕,上面的昙花一被染红成为了血色昙花,旁边的蝴蝶看起来十分厌恶,它一点都不想落在花上。 他简单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花卿也从惊恐转变成了同情。 她将孟文蕊搂入怀中安抚着说:“这事不怪你,招财是为了救修斯。” “可是花瑶意呢?她是在我的诱导下出了事,我真的越来越不能原谅自己了。” 孟文蕊死死的抓着花卿,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身酒气犹如他挑皮的证据。 “如果你实在过不去这个坎就去坦白。” “坦白?” 孟文蕊微微抬头,他微醺的状态十分迷人,泛红的脸颊滚烫,长长的睫毛上下抖动着,傻傻的看着理智的花卿。 坦白是什么?像是自述罪行一样。 孟文蕊皱起眉头他无辜的看着四周,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考虑考虑,应该还有其他办法。” 他推开花卿一个人勉强的站了起来,跌倒几次周围的瓷器都被他弄到了地上,花卿眼睁睁的看着孟文蕊走了出去。 花瓶碎了一地,院子里的下人都以为二人发生了争执。 “咱家二小姐跟这法医闹分了吧!” “我感觉也像,自从老爷认她为女儿,这不少公子哥追求她。” 这时荆枝鸢的丫鬟走了过来,她曾受到孟文蕊的恩惠,听不得这些下人胡言乱语。 “你们说什么呢!他两天生一对,别胡思乱想!” “丫头你听…不是吵架还是什么?” 叮叮咚咚的声音,她也开始自我怀疑起来,只见孟文蕊一个人推开大门走了出来,他低着头手拿着外套,眼镜别在了胸口的口袋处。ζΘν荳看書 下人们装作打扫卫生,一个都不敢吱声,突然花卿推开大门,她朝着孟文蕊的方向跑来从后面搂住了孟文蕊的腰。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花卿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她只管眼前孟文蕊能够精神起来。 “孟文蕊,你要坚守住自己的信念,不忘初心不怕阻碍。” “我…会的,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 孟文蕊嘴角微微上扬,他突然很享受花卿这么主动,转过身二人对视,花卿翘起脚尖轻轻的吻上了孟文蕊的嘴巴。 这一幕周围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她们惊讶的放下扫把,一个个都跑到了角落里偷窥起来。 “我说他们没事吧…就你们一天天喜欢八卦!” “没想到二小姐这么开放,平日里真看不出来。” 院子里激情热吻,孟文蕊将花卿抱了起,他用力的搂着花卿的腰生怕她掉下来。 “答应我,不要出事。” 她第一次感觉如果失去孟文蕊将会是这辈子最大的痛苦。 孟文蕊握住了花卿的手并安抚说:“放心吧。” 医院内花瑶意躺在空床上已经睡的十分踏实,修斯和追风靠在床头边对视着对方一句不说。 突然英洁一个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堆水果和几朵花。 “带这么多东西。” “这些你现在可以吃,追风要等过了危险期才可以吃。” 英洁转过头礼貌的对着追风笑了一下。 “不得不说托马斯儿找的那几个大夫是真的厉害,他们做的解药我服下整个人就神清气爽了。” 自从大家都有了解药修斯的戾气都少了,他很少发牢骚开始配合着大夫进行康复治疗。 “对了,你和招财一起去的怎么不见他人?” “招财?招财…在黑市里。” “黑市?他一直盼着能离开黑市,怎么现在还在黑市?” “记得他哥哥吧,他和哥哥有点事。” 英洁表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也对,他也很在乎他哥哥,等他回来就告诉他我要好了就带他吃遍盐港小吃,他之前一直念叨我还没有时间带他去。” “我去厕所,你先吃吧。” 英洁听着这些话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在地上挣扎的招财,她跑到了楼梯口捂着嘴巴小声的哭了起来。 原本想要告诉真相的,可当修斯问起的时候英洁不自觉的撒了慌,她突然懂了孟文蕊为何那么痛苦。 楼道里十分寂静,只要有一个人从旁边走过都震耳欲聋,但英洁身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 黑色的布鞋上面绣着一只诡异的黑兔,英洁停止抽泣她屏住呼吸后背发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时她已经做好了与人搏斗的准备。 女人弯下腰向英洁伸出手,英洁直接站起来后退几步握住女人手腕然后腿向前推,她将力量全部集中在脚下看样子要把女人摔在地上。 女人也不示弱,她的身体要比英洁柔软许多,几下子就登上了旁边的扶梯与英洁打斗起来,她身上的气味十分特别像是死人的味道,可当英洁与女人对视之时,她发现女人的面具竟然是白青冰的。 “白青冰的面具?你是阿暖?” “是我。” 英洁和幺宝同时收手。 幺宝成功的伪装直接骗过了英洁,接下来她要在修斯和追风面前做测试,如果他们都没发现那么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你怎么来了?刚才太抱歉了,我以为你是坏人。”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来这里就是看看修斯和那个杀手死没死。” 幺宝清楚地看到英洁脸上全是泪痕,她的眼睛也是红的想必是刚哭过,幺宝心想难道是修斯病重所以才这样? “我带你去吧,你那边怎么样?”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