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调入六安区的英洁对每一个人都不了解,她看着眼前这个纨绔,报纸隔三差五都是他的头条。 不是不务正业就是沾花惹草,唯独没有关于他破案的文章。 “胡同凶杀案不简单。” 修斯懊恼的蹲了下来,他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掌心,那个冤字历历在目。 “帮我找一个人,那附近穿着红袄的女孩,梳着两个辫子,个子有一米五三,年纪大约十四五岁。” “好,你先起来,本来就食物中毒现在不能着凉。” 看似冷漠的英洁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很温暖的,她将修斯扶了起来。 “我送你回家。” “哪有让女人送回家的道理,今晚不回去了我留在局里。” 修斯虚弱的逞强着,他悄悄的抬起头看着英洁的侧脸,就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英洁外强内柔的性格,据说还是跆拳道冠军。 修斯独自一人睡在警局,第二天天刚亮起就被敲门声惊醒,窗外的阳光通过窗户照射在修斯的半边脸,他眯起眼睛不耐烦的喊道:“来了来了。” 揉了揉眼睛拿起牙刷准备开门。 一群记者簇拥而上,修斯整个人差点没有被推倒。 “修斯探长听说最近来了顶尖探员配合您,为此胡同杀人案是否多了份信心。” “修斯探长,听说你因为分析案情操劳过重昨天一病不起,是否还能坚持下去找到真凶。” “修斯探长你对六安区扒手问题有何看法。” 每个记者都带着不同的问题,修斯感觉自己像被监视了一样,他不耐烦的将他们推开紧闭大门。 这时盛文蕊从里面走出来,他淡定的端着一杯热奶,看了一眼修斯拿走门口地上的报纸就往回走。 “你站住!”修斯跑过去抓住了盛文蕊的袖子。 “干什么,修探长。” 修斯一时半会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脑子转了一圈耍个赖皮“我也想喝。” 盛文蕊无奈的摇着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据说你一年没破获一起案子,真是低估你了。” “托马斯儿你说话不要太难听。” “托马斯,不是托马斯儿。” 这时大门被一种强大的蛮力推开,只见英洁一只脚在半空另一只脚刚刚着地。 身后的英旭背着双肩包乖巧的跟在后面。 “记者呢?” “走了!” “我姐那一脚下去,不跑才怪。”英旭撞开英洁走了进来。 “真是女中豪杰啊。”修斯拍起马屁来比谁速度都快。 “从她的身材比例还有肌肉曲线来看,英洁小姐应该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习武人才。” 修斯十分不服?他不接受这个盛文蕊比他更会说话。 随后盛文蕊将报告递给了修斯等人,报告中写到每个人的死亡原因都不一样,但是从伤口来看这八个人应该是分为四组。 “衣服表面没有破损痕迹,但打开后身上全是伤痕。” “你带我们看看吧,多几个人或许能发现更多线索。”英洁说道。 “也好,李瑞和英旭也去吗?” 孟文蕊看似冷漠实则对每个人都很用心。 “我们两个就站在门口….屋子那么小我们人太多会对尸体造成破坏。” 李瑞这个家伙给个机会就不放过。 腐臭味熏天的停尸房中,盛文蕊将八具尸体上面的白布全部拿去。 英洁接过盛文蕊的手套走到尸体面前,看着眼前的他们英洁并没有感到害怕和恶心,她很细心的仔细观察着。 “八具尸体,分为一号二号三号直到八号。” “一号二号两个女子为一组,她们身上是刀伤,从从他们手上及腹部、肩部伤痕大致可以判断腹部伤口致命伤。” 盛文蕊将她们的手掌掰开,她们二人手上刀柄的痕迹是一样的,目前推断凶器为两把布满铁锈的短刀。 “三号四号一男一女淹死的,表面虽然看不出来但打开肺部里面全是积水。”盛文蕊将取出来的肺子从身后的架子里拿了出来,肺子放在了装满福尔马林的罐子里。 李瑞和英旭看到这一幕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修斯皱着眉头走到了五号六号面前。 “这两个是烧死的,不打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被烧过。” “是的,八号九号更是离谱,喉咙里塞着一个长木快,双手双脚处有明显捆绑痕迹,是活活窒息而死。” 盛文蕊用镊子夹起木块递给修斯,木块上恶臭的气味即使戴着口罩都能闻到。 “这是槐树木块,盐港极其少见,或许这里会有突破口。” 一号二号两名女性,三号四号一男一女,五号六号两名男性,七号八号两名女性。 离奇的死亡方式和恐怖的面部表情,修斯拿出放大镜在每个尸体上又仔细观察一遍。 “很明显尸体的衣服是死后换新的,胡同里没有任何血迹,那不是案发现场。” 修斯记得那几天一直下雨,街上的人虽然少但是一个人来来回回的搬动尸体不被发现概率太小,雨水更不能将现场彻底冲刷干净,所以说将尸体搬运到胡同中不仅没有任何痕迹又没人看见这的不可思议。 “等一下,那只猫呢?” 李瑞的话让所有人都看向孟文蕊。 “猫?” “没错,吃掉八人耳朵的黑猫。”修斯指向第六具尸体的时发现旁边的黑猫不见了。 “我根本没有看到过黑猫。” 李瑞不信的从门口跑过来,他将第六具尸体上的白布彻底掀开。 “黑猫呢?昨天我们两个还看到了。” “可是我解剖的时候真的没有看见。” 修斯走过去抚摸着黑猫曾经躺过的地方,“难道它没死?” 大家兵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