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看他的眼神,苏槿猜到他肯定发觉了不对劲。 “嗯……”他双手插着兜,抬了抬下巴,轻声道,“根据田婉玲的口供,何闻在这里睡了几个小时,你看床铺,不觉得奇怪?” 苏槿看着床铺,仔细研究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太干净了,好像有人收拾过。” “嗯,虽然有些乱,但枕头连凹陷都没有。” 听到单宸勋的话,袁可立即上前,轻轻压了压枕头。 枕头微微塌陷下去,并没有弹起来,她又拍了拍,枕头才缓缓弹回。 “老大说得对,除非有人动过枕头,否则不可能没有痕迹。”袁可轻轻掀开被子。“被子下都查过了。”贺彬开口。 袁可上次只是负责录口供,她看了看床铺,白色的床单一层不染,的确无异常。 “田婉玲怎么说?案发后有没有人进过这个房间?”苏槿问。 “没有。”薛铃音和袁可异口同声回答。 袁可抢着说:“她发现何闻上吊后就直接报了警,说是没碰过任何东西!” “这得先打个问号,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又无人证明。”贺彬记得,当时别墅内只有田婉玲一个人,无凭无据又无人证,她的口供不能尽信。 单宸勋沉默着,苏槿也没作声,随后众人去每个房间看了看。一个小时后,众人离开别墅,返回酒店。 苏槿和单宸勋进了队长办公室,贺彬拿来证物袋,直接放在茶几上。 苏槿拿起来,看见字条上的内容,脸色一变,抬头道:“何闻亲笔写的?” “对,确认过笔迹。”贺彬打量她的神色。 苏槿低头,盯着那行字,手微微用力。 “昨天晚上……”她扭头,对单宸勋道,“他特意过来跟我说话,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凭他的身份,主动与晚辈打招呼,不太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