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穿了一身青色骑装,正准备猎两只狐狸做围脖,当年她是京城有了名的文武双全,既能跟男子打马球,又能在赏花宴上吟诗作对。先皇都曾说过如若盛苓是位男子,说不定能跟裴文杰一较高下。
这句话让她明白,要不是这层女子身份,她能自己坐于庙堂,何必屈居于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哥哥之下?于是她入了后宫,把自己的儿子当做自己养了起来,期待他能成为自己,又或者她也可以学吕雉垂帘听政,光是想想能坐在金銮殿上摆布众人,她就已经兴奋地赤红了眼。
是的,就是这样野心勃勃又极有手腕的女人现在正匍匐在儿子的床边垂泪不已,这或许是她这几年在皇宫里来少有不曾演戏的时刻,她算计了一切,唯独没算到在自己眼皮底下,娘家人的旁边,自己的儿子还能这样奄奄一息。
裴文杰在告诉她,你要是愿意动我儿子,那你儿子也捞不着好,被触碰幼崽的时候,无论性别,都会如虎般勇猛,盛贵妃也不例外。
第二天,盛贵妃跪在皇上营帐外,求皇上给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