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问药,但是没有丝毫缓解,今天都准备请私家侦探上门了。”
私家侦探?!那不就是阮铃和江鹤吗?
江鹤侧头看了看阮铃,她正局促地在桌子下捏手。
她们就是即将上门的“私家侦探”这件事,要不要现在说出来呢?
“孙墨言带着孙平看医生,一定也知道孙平脑癌晚期的病情了吧。”
李恒摇摇头,“孙墨言说他完全不知道,还说孙平身体和精神都没有问题。”
江鹤猜测道:“是不是做检查的时候,孙平把儿子支了出去,要求医生保密。”
秦澈点点头:“会后你们找医生核实一下。”
“李恒,继续。”
“孙墨言口供里最值得关注的一点是孙平收到的恐吓信!”
恐吓信?这是她们没得到的信息。
江鹤竖起耳朵认真了起来。
据孙墨言说,有一次快递员投送文件,孙平的办公室锁着门。
单位里人人都知道他们是亲生父子关系,就连常来的快递员都不例外。
因此他就把件投到孙墨言这里了。
孙墨言在拆文件袋的时候没注意是投给父亲的,打开后才发现是一封恐吓信。
信是手写的,内容是一个女儿控诉孙平欺骗自己的母亲、生而不养、道德败坏的恶行。
秦澈问道:“这是控诉信吧,怎么是恐吓?”
“信现在还在孙墨言单位的抽屉里,我们还没看到原件。”
“但孙墨言说,信里最后祝孙平灾厄缠身、家破人亡!”
……
江鹤心想,如果孙平真做过这种事,那他的“女儿”为母亲打抱不平,骂他两句也没什么。
“这和孙平的死有关系吗?”秦澈抬头问。
李恒继续说道:“孙墨言说,孙平第一次说家里闹鬼就是在收到这封信那个星期。”
“他怕父亲年纪大了,也不相信父亲是这种人,于是自作主张没有告诉孙平信的事。”
“但他怀疑寄信的那个人不止寄了一次,说不定就是这个恐吓信吓得父亲‘见鬼了’!”
“孙墨言觉得,寄信人就是间接害死他父亲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