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尸体的是个小娘子,又羞又怕,险些从悬崖边摔下去。”
谢汐楼疑惑:“小娘子?是书院的学生么?书院的学生经常到这里来?”
“是书院伙房的院厨,自小父母双亡,被院长夫妇接入书院中抚养。”李阳指着书院的大门,“这里离书院很近,那小娘子每日清晨都会到这亭子中坐一会儿。”
“倒是有趣。”
李阳神色犹犹豫豫,纠结半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下官曾听过一些关于这个小娘子的传闻,说是她与书院中的一个学子关系暧昧,互许终生。那学子离开书院赴京赶考前曾许诺归来后上门提亲——”
谢汐楼抢答:“结果从此渺无音讯。”
来了益州后像是进入一个怪圈,所有的东西都在重复,人是一个接一个的死,调戏良家民女的桥段是三天两头的看,现在就连金榜题名后先斩意中人的桥段都能遇到第二次,说出来怕是都没人肯信。
李阳愣了一瞬,急忙摇头:“不是的,听说那人早就回到益州,却不肯承认和小娘子的约定。小娘子很是伤心,日日到这亭子中眺望山路,想要看到那负心汉的身影。”
“那个负心汉是谁?”
“那个小娘子不肯说那人是谁,我看她可怜,曾偷偷查过近些年离开书院的学子名单,怀疑那人就是死去的秦家公子。”
“此事你与那位小娘子确认过吗?”
李阳摇头,表情遗憾:“问不了了。或许是发现尸体对她的冲击太大,没过多久,那位小娘子便悬梁自尽了,那个辜负她的人到底是谁,她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般被辜负,怕是再也寻不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