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走你自己走。”
周舒奕算了下时间,估摸着那个出租车司机现在真有可能已经离市区不远了,如果他中途碰到行人,借到手机的话,说不定警方和凌初寒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好吧,我走。那你呆在车上就不要乱动了。”
周舒奕下了车,刚走没两步,突然又觉得右胸痛了起来。他一手扶着汽车的引擎盖,一手捂着胸口,感到这次疼痛比之前来得更猛,慌乱中去拿背包中的镇痛剂,却一不小心将药瓶掉到了地上,顺着倾斜的路沿滚下了两米高的麦田地里。
他准备下去捡,却发现自己连弯腰都显得有些困难。
梁任莎走下车来问他:“你怎么了?”
周舒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指着麦田地里的药瓶。
梁任莎二话不说,笨拙的爬倒地上,缓缓将双腿从路沿上放了下去,捡到药瓶,却发现自己根本上不去。
她从附近费劲的搬了一块石头,艰难的将手够到了路平面上,然后一蹭,再蹭,翻滚,总算是爬了上去。
当她正打算把药瓶递给周舒奕的时候,突然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