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摸进了小娘子的屋,整整要了七回水!”
温久宁如遭雷击,不可置信扭头去寻嚼舌根的人。
那人看到温久宁笑眯眯走近,“小娘子怎大早上出门,快回去歇息罢。”
温久宁:……
数十双大婶的眼睛盯着她,面上还带着‘过来人’的体贴。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般,我和越褚沂清清白白。”
“说的哪里话,我们又不是那些老腐朽,未婚夫婿间闹一闹打甚莫要紧?”
“可我当真未做过——”
一位官太太站出来,示意诸位安静,复宽慰拍拍温久宁的肩,轻声细语,“我知晓娘子的意思。”
温久宁稍露感激。
“娘子怕大人听到了会不喜,毕竟是未过门的夫婿闹大了面上也无光,娘子放宽心我们不会在大人面前议论。”
温久宁面上笑容僵硬。
程十一远远看到温久宁叫人围住中央,急忙提着早膳走来,“都挤在这做甚莫,散开。”
越褚沂身边护卫的话还是好用,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三三两两退让开。
温久宁看着程十一心中微动,她前两日‘装似无意’在越褚沂出没的堂中瞎晃悠时遇到过对方也知晓程十一的性子憨厚老实。其余人不听她解释,程十一应当能分得清青红皂白。
“我当着程十一的面再说一次,我和越褚沂昨儿甚莫都没有做,若再嚼舌根莫怪我不留情面。”
程十一也带了怒色,“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温娘子是来办正事的你们瞎凑甚莫热闹。再者说,你们惊扰了温娘子的身孕不怕大人降罪?”
话音落,堂内人齐刷刷愣住。
温久宁也发愣,“你在说甚莫?”
“我都听后厨说了,您有身子的人自然吃不惯那些粗菜,瞧瞧这可都是热乎的清粥。”
温久宁躁红张脸,再好的脾气也带了火,“你们只敢在我面前嚼舌根,怎不敢去问问越褚沂事情经过!”
一干人面面相觑,最终从后头开始缓缓让出条道。温久宁沉浸在自个的恼怒中,眼眶雾蒙蒙没留神逐渐逼近的高大身影。
有双带着金线的鹿皮靴在她面前停下,同林间山泉般清冽的声响起,“做甚莫?”
温久宁浑身一惊,立马以眼神示意程十一解释清楚。
程十一接过温久宁的期许,郑重其事颔首作揖,“回禀大人,温娘子让您给腹中孩子一个名分。”
刹那,温久宁觉紧绷的心到底是扼死。
凉飕飕的眼刀吃人般剐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