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分明你走失的时候有八岁,该是能记事的年龄怎半点想不起。”
越褚沂神情莫辨,“天子让你来找东宫?”
“不是的。其实我父亲为躲南贼逃回老家,我身为温家女既要为父赎罪也要担起储妃重任,我自作主张南下来寻你就是为了带你回长安。祖父曾言你是天生的紫微星,你回长安定然能打得那南贼丢盔弃甲。”
越褚沂没叫温久宁莫名的亢奋感染,反倒恶毒问句,“你来之前有没有打探过我现在的身份?”
“是来泾州做生意的商人。”
越褚沂稍俯身,无声的压力逼迫着温久宁,“若我不回长安呢?”
温久宁不假思索,“我一定会带你回长安。”
小娘子浑身哪都湿漉漉,素骨凝冰、柔葱蘸雪。薄薄的衣衫贴在胸前,随她深吸气不断起伏,白色易透。越褚沂眼力也不赖,好似窥到白色对襟软衫下艳红色的兜儿。
越褚沂斜过眼他后仰回太师椅内,有一搭没一搭以两指折着瓷片,双腿交叠拿靴子尖尖对着温久宁。
温久宁不懂他怎好端端又不接话,隔着庐山云雾的渺渺白雾偷偷摸摸朝对面瞧眼。
玄色长衫沾着水也不觉得狼狈反倒衬得越褚沂很俊,比长安城最俏的郎君还要多几分倜傥。
“看够了?”
闻言,温久宁理直气壮,“这么些年不见,我看看我的未婚夫婿如何?”
“我认了?”
“我们的婚约乃是圣上所赐。”温久宁猛然想到甚莫,语气低几分,“若你已经娶过亲或有心仪的娘子这婚事我自会求圣上作废,只是你得答应我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