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牲口经过的痕迹,像是驴子驮着什么东西从这过。”李青沿着凌忧发现的痕迹继续往前走,地上有些散乱的驴蹄印,“看样子是从镇外的小村子来的,或许是要到镇上卖什么货物。”
“不错,这倒也是一条线索。”凌忧顺着驴蹄印走了一段路,“这个骑驴之人既然路过这里,也许曾经看到过一些我们已经寻不着的线索。只是想找到这个骑驴之人,恐怕不太容易。而且,那边的打斗痕迹也很可疑。”
“镇外有好几个小村子,若是要一个个查起来确实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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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不过采石场的工友们都愿意帮忙,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和他们好好说说,看看是不是能让他们家里人分头去查一查,或许能有好消息。”
“这倒是个好办法。”凌忧微微一笑,“你哥哥有这么多好工友、好兄弟帮衬,我想他一定平日里积福不少,一定能够化险为夷。”
两人又回到发现尸体的泥坑旁,凌忧拿了一根木棍,在泥坑中搅动,希望找到一些被遗漏的证据:“按最近的天气,若是有人抛尸在这泥坑中,恐怕不出半个月,尸体就腐烂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仵作何以认定这里找到的尸体就是赵二?”
“不仅是仵作如此说。”李青沉声道,“仵作一找到尸体,县衙就马上传唤了赵二的妻子王氏来认尸。那妇人来到这之后,立马趴在尸体旁边一阵号哭,大叫就是我哥哥害死了她丈夫,催县令大人判我哥哥的死罪。”
“哦?这个王氏倒是有点意思。”凌忧微一抬眼,“你还记不记得,她那天穿着打扮如何,是否涂脂抹粉?她来认尸的时候,是跌跌撞撞跑着来的,还是慢慢悠悠地走过来?还有,她在尸体旁边哭的时候,是梨花带雨唰唰掉泪,还是就在那干嚎,一滴眼泪也不掉?”
“这……”面对凌忧的一大串问题,李青低头仔细回忆起那天的情景,“那天我心里十分着急,也许看得不是很真切。那妇人穿着一身素白衣裳,身上有股脂粉气,一开始是走着来的,但一看到尸体,就开始叫了起来,扑在尸体旁边大喊大叫,至于有没有掉眼泪……我想来是不多。”
“她穿着素白衣裳?”凌忧追问道,“她可有戴花,来到这的时候,衣服鞋子干净不干净。”
李青努力在脑中搜索那日的场景:“她头上戴了一朵白色的绢花,衣服很是干净,像是新的一般,鞋子也只是沾了点泥。”
“李捕快,你看看你的脚下。”凌忧提醒道。
李青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刚刚一路走来,鞋子上沾了不少泥泞,裤子上也有不少泥点,立时心中一震,恍然道:“姑娘的意思是,即使是在那般情形下,这王氏还是不紧不慢,显然她心中并不焦急,那般号啕的样子,只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
“不错。”凌忧颔首道,“我看他们的夫妻感情,也许并不如何亲密。”
李青闻言,眉头紧锁,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