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找不到别的嫌犯,就将我哥哥屈打成招。”
凌忧听完李青的叙述,心中更加疑惑。她知道,仅凭这些信息,想要为李富贵翻案并非易事。但她也明白,如果就此放弃,李富贵将难逃一死。不过,她也忍不住嘲讽道:“我看你们这个县太爷,在这一带名声可不好啊,在他手下还不知道有多少冤假错案呢。”
李青低声道:“姑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小心惹祸上身。我哥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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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打成招后,县太爷逼问他在哪里杀了赵二,尸首在哪里。我哥哥自然不知道,只好随口一编,说他那日离开采石场后,就在镇外的一条壕沟旁杀死了赵二,并且弃尸在壕沟中。”
凌忧听罢,心中一沉,她知道这谎言一旦说出,就很难再收回。她沉思片刻,然后对李青说道:“既然刑部已经复核了你哥哥的案子,莫非真在那壕沟中找到了赵二的尸体?”
李青叹了一口气,道:“这才是这案子的奇怪之处!县太爷令仵作去壕沟中找到赵二的尸体,却始终找不到,反让仵作挨了好几次板子。谁知道过了十几日,突然又找到了一具腐烂的男尸,让赵二的妻子王氏来认,那王氏远远就认出那是自己的丈夫……”
“尸体都腐烂了,还能远远就认出来?这可蹊跷了。”凌忧敏锐地察觉到李青话中的异常之处,“这王氏与赵二的关系,是否真的如此亲密无间?她是凭什么特征认出自己丈夫的?”
凌忧继续追问,她知道在这样的小镇上,真相往往隐藏在表面之下,需要细心地观察和推理才能揭开。
李青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姑娘,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哥哥为人老实,从不与人结怨,他与赵二的冲突也只是一时的口角,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至于王氏,她平日里与赵二的关系如何,我们两家住得不近,我知道的不多。”
凌忧点了点头,李青继续说道:“我也曾去那条壕沟看过,一开始并没发现什么尸体。仵作说找到尸体的时候,我也急急忙忙赶过去看了。依我看,那尸体腐坏得厉害,根本看不出是不是赵二。但王氏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丈夫,因此县太爷就判了我哥哥的死罪。”
“这之后,我多次向县太爷提出这个案子还有疑点,但因为我与我哥哥是血亲,县太爷压根不理会我。我嫂子为了我哥哥的案子也病倒了,我忙着照顾她和他们的三个孩子。这两日嫂子的病刚好些,就想到县衙前申冤,我劝也劝不住。”
说完,李青从怀中摸出一张告示,递给凌忧:“我哥哥在采石场中人缘不错,大家一起凑了一百两银子,贴出告示:若是有人能提供线索,救我哥哥于水火之中,就以这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姑娘,我看你不是一般的行走江湖之人,今日又为我嫂子仗义执言。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找些线索,若是能救我哥哥,这一百两银子便赠予姑娘。”
凌忧接过那张告示,上面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