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该是时候收到回信了。
“主上,来信了。”属下进门后,将回信恭敬地呈了上来。火漆的印记完整,瞧着也干了有两日功夫,应当没有人打开过。
里头也并无多少内容,译过来不过一句话:他们犯错,任你处置。
“主上,会不会影响您与谢公子的合作?毕竟也是他派来的探子。”属下稍有些犹疑地劝道。
然魏平只是一笑,随后便将信扔进了炭火中。虽暮冬春初,天气还是极为寒冷。
“他本就知晓我是为了大哥才和他合作,一个重情义的人对身边人有私心,又有何错处?若我当真为了合作,忍下了这口气,冷酷无情到什么都不做,反倒教他生疑。”
不多会儿,信纸变成了灰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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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半分原来的样子。
次日午时起,周家军的军营门口便逐渐围起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都指望着能从大门窥见丁点行刑的样子。
但也有好事者在人群中喊道:“女神最是仁慈,要是学大初人砍了他们的头,那定会惹怒女神的!”
随即便有不服的人反驳道:“他们可是害死了一条人命……不对,谁知道他们究竟害死多少人!女神若是要降怒,定是先降怒到这几个人头上,这就该是他们的下场!”
“没错!雷家小子平时最谦逊守礼不过,想给他说媒的人家都快把他家门槛踏破了,他说要来周家军挣一份功名给未来夫人,这才没着急说亲。
这批新兵里他可是头一份的。眼瞧着就要有个好前程了,结果就这么被人害死了!这些害他的人难道不该偿命吗?”雷家的邻居大娘站了出来,历数着雷动的好,说到后来都没忍住擦着泛出的泪花。
就在门外吵闹成煮开的锅子时,紧闭的军营大门缓缓打开,秦源带着几个捆得严严实实的犯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诸位,王上听闻百姓都想亲眼见证这几个犯人的刑罚,特地命我满足大家的心愿。来人,将刑台搬出来!”他操着一口流利但口音较重的罗格话,声若洪钟,教远处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随他一声令下,周家军的士兵推着特制的刑台,从远处逐渐靠近。等离得近了,大家才看清楚这刑台的模样:
厚重的底座下藏着几组轮子,可让人推动;按下某处的机关,就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底座往上是一个巨大的十字形,人犯被绑上去后脚都碰不到地。
于是几个被塞住嘴的犯人只能呜咽着挣扎,试图能够触到一丝平地,缓解一星半点临死的恐惧。唯独中间的男子,不光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们要受什么刑罚呀?”底下的百姓好奇地问道。
秦源神情和煦,可眼神中却透出些狠绝,“女神在上,自不会希望毒种玷污这片土地。既然毒种是这几个罪人带来罗格,且害死了不止一位女神的子民,自然得让他们也要尝尝毒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