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颂命完全是两个人,要是黑瞎子是以后的他,他一定会笑着说“我家颂宝贝咋还能伪装的和个好好学生一样呢。”
但可惜不是,现在的黑瞎子会这么说“命姐你才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啊。”
黑瞎子拿出随身带着的墨镜小心翼翼地戴到颂命脸上后,枕着胳膊也睡着了。
黄土高原的天在这时候还不是雾蒙蒙的,而是透着一股堪称可爱的蓝色,土地也不是只有黄土和石头,上面长着桦树和杨树。
桦树林风一吹声音大,哗哗的能响遍一个山谷。
可远离人心的地方哪怕有连绵不断的声音都是让人欣喜的,是让人心安的。
万般光点和森绿间,睡着的两个人靠得极近。
未来如何苦涩,如何痛苦,如何危机四伏,如何身不由己;过去如何凄惨,如何黯淡,如何众叛亲离,如何伪装自我,都与此刻的他们无关,他们现在就只是像这片天地间所有普通的旅人一样,累了,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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