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前面走着,宋凛在后面慢慢跟着,没过一会儿,谢承安也小跑着过来,和他并肩而行。
“早上好。”
宋凛:“早上好。”
几人来到马场,齐云韵和沈懿手拉手,来到白色小矮马前:“你看,这品相不错吧,我爸爸高价拍来的,血统纯正,它的父母可都是赛级马。”
沈懿摸着小马驹,眼底满是喜爱:“好可爱呀,它有没有名字?”
齐云韵:“它之前待过的驯马场给它取名叫格蕾丝,我觉得还挺好听的,就没改。”
“格蕾丝。”沈懿弯腰,对着小马驹语气温柔的说道:“原来你还是个女孩子。”
齐云韵:“走吧,我们去骑马,今天我可不会输给你的!”
沈懿直起身,看着她笑意盈盈:“这么有信心,那我可要使出全力了。”
草场上,两人各自骑着骏马,畅快又肆意的驾马狂奔。阳光照耀在女孩儿们的身上,镀起一层暖暖金光。
站在看台的谢承安倚在栏杆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为她做了这么多,却不打算告诉韵韵姐,这可是笔亏本的买卖。”
宋凛淡淡抬头看看他:“那些事她不用知道,况且你不也瞒着沈懿做了那么多?”
谢承安望着赛场上的沈懿,目光中满是眷恋:“那不一样,韵韵姐爱你。”
宋凛:“沈懿不爱你吗?”
谢承安笑了,但这份笑容下又像是在掩饰什么:“她……不爱我,她只是有点喜欢我,如果让她知道我背着她去威胁了元家,她会随时收走这份喜欢。”
宋凛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后,宋凛认为谢承安是一个十足的商人,凡事皆留后手,不管做什么都能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没只是想到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等元家缓过来,你还能瞒得住?”
谢承安目光一直跟随着沈懿,不曾离开半分:“他们,不会缓过来的。”
.
元家老宅。
眼看画展都结束了,外公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就跟不知道一样,方琪雅着急了,她不能让沈懿过的这么舒坦,于是下午等到元老午睡起来后,立刻上前扶着他的胳膊,旁敲侧击的问道:“外公,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传闻?”
元老坐到沙发上:“什么传闻?”
方琪雅赶紧坐在他旁边,故作惊讶:“外公不知道吗?那我还是不要说了。”
元老皱眉:“说。”
方琪雅:“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我听说表姐把大姨的画拿出来展览了,还在圈子里到处宣传,外公不是说不准她再打着元家的旗号嘛。”
元老心里窝着火:“这件事不用再提了,我知道了。”
就这样?
方琪雅没料到外公居然会这么平静,他不是应该立刻马上去找沈懿的麻烦,让她难堪吗?
她不甘心的继续煽风点火:“外公,表姐敢当众把大姨的画展览出来,这不是明摆着不尊重您嘛。”
元老转头看她,一双浑浊的眼睛却带着藐视一切的威压:“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没去收回我女儿的画!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方家,因为你那个比猪还蠢的爸!”
方琪雅被吓住,支支吾吾的辩解:“这件事跟爸爸有什么关系?”
元老:“你爸被人摆了一道,自己还不知道,让谢承安那小子抓住了把柄,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方琪雅慌得不行,一改往日的嚣张:“谢承安?他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他怎么会来插手这些事?”
按理说沈懿应该和他水火不容才对。
元老每每想起自己被威胁的画面就来气:“你给我出去。”
方琪雅:“外公~”
元老呵斥:“出去!”
方琪雅强忍着眼泪,转身跑出门去。
在老宅碰了一鼻子灰,方琪雅越想越气,把所有的矛盾都归结于沈懿。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外公训斥,凭什么她什么都有,连她爸爸情人的儿子都帮着她,凭什么!
方琪雅愤怒之下将手里的包包扔出去,但包包掉在地上的一瞬间她又后悔了,这是她才买的新款,才背了没几天。赶紧又捡起来,心疼的擦着上面沾上的尘土。
上天给了沈懿天赋,好的家世,她有各种各样的名牌包,每天都能不重样,而自己好不容易攒钱才能买一个新款。
“我不会放过你的沈懿!我们走着瞧!”
.
在山梨庄院待的这几天,沈懿感觉自己都变懒了,每天悠闲悠闲的过着,时间流速变得特别快。就好比现在,她躺在摇椅上,把思绪放空,当自己是一颗无忧无虑的小树。
身后,谢承安端着她爱喝的热巧克力走过来:“外面冷,这么不多穿一点?”
沈懿接过杯子,暖暖的热气驱散寒冷,她仰起头,不施粉黛的小脸泛着红晕:“我觉得还好。”
谢承安在她旁边坐下:“看来补药效果不错,我又让大夫给你配了一点。”
沈懿皱眉:“不是说只喝一个月就可以嘛?”
谢承安轻声哄着:“我保证新的药不苦,每天吃完饭就当饮料喝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