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凌久看着梅姨娘松了口气,赶紧把她噎死,“可姨娘的名字为什么会在张大夫的账本中呢?”
“我的名字?!”梅姨娘顿时摆出一副惊讶之态,“我早就没了名字,只因喜爱梅花,公爷赐名梅雪见,想来该是重名罢了。”
“张寒英,祖籍三山,父亲曾作松江县令,后因贪赃枉法,抄家入狱,最终病死狱中。”凌久看着梅姨娘瞬间瞪大的眼睛,将银票恭敬地递到她手中,“姨娘看看,是不是很熟悉。”
就为了张家这几张十几年前的银票,从他嘱托墨竹去办开始,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总算在此刻送到了梅姨娘手中。
“我不认识。”梅姨娘看都不看便道,“我只认识府中京城通行的银票。”
“可能时间太久了,姨娘不记得了,那这个,姨娘可还记得。”凌久从墨竹手中接过一片破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是张府被抄的金银宝器。
“我不知道。”梅姨娘一口咬死了不承认,将纸推回给凌久,只道,“天色已晚,就不打扰小姐休息了,还请小姐待慧泽师父有空了,告知我一声。”
“不送。”凌久颔首,待她消失在视野中,将破纸撕了个支离破碎。
假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