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他手上的。
她拉着陈宴坐在软榻上,两个人叽叽咕咕咬耳朵。
小北凑近又凑近,什么也没听到。
但是只要有夫人在,少爷就是安全的,他坚定的相信这一点。
第二日,宋毅带着人去了县尉衙门。
赵宽被叫醒的时候正在小妾身上开始新一天的耕耘。
李强把门拍的当当响:
“姐,姐夫,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王爷带着陈大他们到衙门门口了!”
赵宽身子突然就软了,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
穿衣服的时候腿软的站不直,最后还是李强背着他一路疾跑到了衙门口。
沈三打着哈欠,吃着陈宴手里捧着的粥。
宋毅面上红一阵白一阵。
红的是早上沈三在他腿上胡作非为的手。
白的是沈三现在和陈宴离的太近。
苏商言早上也没能幸免,沈三给宋毅捏完腿后,将他上半身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寒风瑟瑟的在院子里蹲着马步扎针。
美曰其名,兔子解毒都是露天扎的,效果好!
大夫的话,他不敢违逆。
只能当着满院子围观的人脱光上半身衣服,扎着满背的针活像游街的刺猬。
王爷那张脸阴翳的吓人,他扎着马步,心里又慌又羞。
陈宴更是气人,和沈三你侬我侬,旁若无人,热火朝天的讨论婚礼上的事儿。
赵宽跪在轮椅前磕头:
“王爷,臣有罪,臣愿意领罚。”
“哦?你犯了什么罪。”
京城杀人如麻,肃清官场的九阎王当街审县尉的事情不胫而走。
口口相传下,不大会儿衙门口就聚集了许多围观的百姓。
赵宽臊的老脸通红:
“王爷,可否移步到内厅?”
陈大急了站出来大吼:
“不成!”
虽然九王爷出手相助,但是这两个月经历的一切太可怕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父母官包庇罪犯,他伸冤无门,险些一家人命丧黄泉路。
万一九王爷被请进去后......
他不敢赌这万一的可能性。
宋毅撩了陈大一眼没说什么,淡淡的说了句:
“赵大人身为临城父母官,兢兢业业,百姓爱戴。
“若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人潮里窃窃私语,对宋毅最多的评价就是:
“瞎眼王爷,狗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