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斜视地接水结束,抬脚离开。
空气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冻结了。
“……”
“我去,他,他听见了吗?”说话的是那个抱怨的人,她结结巴巴有些发怔。
“你说呢,倒霉鬼。”接话的另一个人满脸怜悯道。
其余人的悲欢,与伊莱无关。
对于伊莱来说,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度过。
他伸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七点三十分,而后对着电梯里的镜面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如往常一样从大厦里的电梯走出去,迎面撞上一群衣领上别着伊甸金属徽章的人,他们脸上带着不明缘由的焦躁,警惕的眼眸扫了一眼伊莱,又很快收回,他们步履匆匆,似乎急切地试图奔赴一场紧急的约会。
伊莱微笑着与他们擦肩而过,打卡下班。
普普通通,正正常常,像是身边走过的每一个平凡的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