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被他用腿压住,像被困住的雏鸟手脚不能动弹分毫。
他握住她手腕俯身低头,她害怕后退,他依然靠近,直到能看清彼此脸上绒毛才停下,盯着她眼睛,“不明显吗。”
“明,”她慌得结巴,“明显。”
他了然挑眉,端过碟子放在她额头,“蛋糕是想抹我吧。”
她担心掉落不敢乱动,诚实眨眼。
祁闻礼似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抹一撮奶油点她下巴和鼻尖,看她被抹像只花猫眼底蕴起笑意,捏起她脸颊,冷声吐出。
“云影,这是我家,你胆子真大。”
“我……不敢了。”她悔不当初,缩了缩脖子。
“嗯?”他似不信,盯着她的眼越凑越近,她看得心慌,害怕地闭上眼。
在距离一厘米之差。
地上手机响起,他似想起什么笑一声,把碟子拿开,“别再走错了。”起身,她赶紧推开他逃掉。
晚上才知道,他也觉得衣服尴尬,为避免误会赶着回去换,结果被她伺机报复。
没想到还留着呢,真记仇。
她郁闷朝他翻个白眼。
但该说不说,四年过去,这男人气质沉稳内敛得多了,再加上眉眼清秀斯文。
每一帧都像精心策划的商业时尚大片,如果是别人她可能就心动了,可偏偏是祁闻礼。
这个她绝对不可能喜欢的人。
无趣得很,起身去鱼缸拿食物逗龙鱼玩。
而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男人似乎无法集中精力,向来流畅的笔锋顿了又顿。
一张张废纸被撕下扔进脚边垃圾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