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也信！
这庶女分明就是个疯子！
分明就是个精神病啊！
但此事与自己也没有多大关系，余明霜的心中虽然不信，却也只能是忍耐着点头。
“是……是这样啊，那真可怜。”
沈辰羽听了这话却不敢说什么，暗恨也只能忍着。
沈时绥看的分明，但那又如何呢？
沈时绥的不开心便是自己的开心，多么简单又直接。
“小五，你也在永安侯府住过一段时间，你且说说，那侯府老夫人是个什么性格？”
随后便转头看向余明霜，略显尴尬的说道：“余大姑娘见谅，我毕竟曾是李家妇，说的话到底是会有些偏颇，所以还是让旁人说为好。”
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有理有据。
余明霜的心中也清楚，当下便点头。
“好的。”
随后便看向了沈辰羽。
虽然对沈辰羽并不是很喜欢，但为了知晓那老夫人的性格，余明霜到底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喜与不适看向沈辰羽。
而沈辰羽听了这话后，却在心中有了计划，她看向沈时绥。
沈时绥对她微笑。
“小五，能帮到余大姑娘也算是你的造化，且好好说，余大小姐少不得你的好处。”
这话被沈辰羽听着，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待价而沽的摆件儿一般，心里纵然愤恨万分，却也只能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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