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得及时换药,可一路奔波,药已所剩无几。陆瑾瞧着天色还不算太晚,便打算去镇上买药,匆匆交代几句,便出了门。
林轻音则在厨房里忙着煎药,待药煎好,她小心翼翼端着药碗,朝着陆舟的屋子走去。刚走到门边,就听见里头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
林轻音心里一紧,也顾不上礼节,猛地推开房门:“你还好吗?”
待看清屋内情形,她一下子愣住了。只见陆舟正慌乱地伸手拿面具往脸上戴,上身赤膊着,那遍布身躯的伤痕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稍微一动,伤口便渗出血来,看着触目惊心。
林轻音的嗓子瞬间发颤,舌尖像是打了结,话都说不利索。她目光下移,瞧见那滚落至脚边的金疮药瓶,心里明白,定是他疼得厉害,才连药瓶都拿不住。
“我帮你上药吧。”她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心疼。
“不必。”陆舟沉声道,语气依旧冷淡,透着拒绝的意味。
林轻音却仿若没听见,她把药碗端到陆舟面前,轻声哄着:“你先把药喝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陆舟身后坐下,打开了金疮药瓶。
“别动。”陆舟声音暗哑,透着几分隐忍的痛苦,他想躲开,可身子稍稍一动,浑身伤口就像被撕裂一般,疼得他冷汗直冒。
林轻音心疼极了,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又怕弄疼他伤口,赶忙缩了回来,嘴里念叨着:“我只是帮你上个药,上完就走,不会打扰你的。”
说着,她用手指抠出药膏,动作轻柔得不能再轻柔,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后背的伤口上。
那背上除了棍棒打出的大片红肿,一道从肩头直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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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刀伤更是醒目,深可见骨。
林轻音几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到底是怎么在这般重伤下活下来的呀?
陆舟后背微微一颤,紧咬着牙关,拼命忍着,硬是没回头。
林轻音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继续专注地涂抹药膏,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腰际。
忽然间,像是霹雳闪过她的脑海,她颤抖着双手在他腰间比划。腰宽,二尺一,肩宽,三尺。
熟悉的数字,一模一样的尺寸。
她不死心,伸出手指沿着他的腰肌,将上半身全部打量了一遍,全部都对得上!
林轻音的身子猛地一颤,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景寒哥哥,你说,这世上会有身形尺寸一模一样的人吗?”
陆舟后背一僵,甚至忘记了反驳。
“景寒哥哥,你疼吗?”她几乎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她的景寒哥哥。
可陆舟依旧否认:“你误会了。”
“你敢发誓不认识我吗?”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他冰凉的语气中藏着一丝慌乱。
林轻音满心不解,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你为什么不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