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样。”
他的声音低沉幽暗,仿佛有一种魔力。林轻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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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就按照他的吩咐,去拦住周景寒离去的脚步。
她猛地惊醒,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张从岩又扬起那虚假的微笑:“我不会害他,相反,我是要帮他。”
林轻音脸上露出疑惑。
“你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去京城吗?”
林轻音仰起头:“他来自京城,那是他的家。”
张从岩摇头:“不,他是想借沈举人之势,为他父亲翻案。”
林轻音没有反驳,她隐隐有猜到景寒哥哥的目的,但这关张从岩什么事!
她仰起头,义正言辞道:“那又怎样?周叔叔本就有冤,景寒哥哥想翻案,有何过错?”
张从岩低笑了一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我有说他错了吗?你到像是老母鸡护食一样。”
林轻音脸色微红,将他的手拍开。
张从岩没有生气,背着手沉默良久,才沉声道:“四年前,通天楼临近完工却轰然倒塌,砸伤了现场验工的太子殿下。圣上震怒,下令彻查,负责监工的工部侍郎周毅山玩忽职守、革职问斩,木材商人夏虞中饱私囊、满门抄斩,我可有说错?”
林轻音抿了抿唇,没敢反驳。这是官家定下的罪名,没人能口头翻案:“那又如何?你想做什么?”
张从岩目光深谙,低头把玩着腰间的香囊,幽幽道:“我娘子,姓夏。”
满门抄斩的“夏家”人。
林轻音惊讶地抬起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张从岩眼中藏着浓郁的痛色,面上还是往日的笑容:“周景寒想翻案,我也想知道真相。可他想借助沈举人的力量太慢了,我能帮他更快查清真相。”
林轻音嘴唇微颤:“你凭什么帮他,你也只是商人而已。”
张从岩笑了,自信地摊开手:“无他,惟有钱尔。”
他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只要周景寒真心想翻案,他就可以用钱帮他砸开一条路。
林轻音不敢说话,这样的大事她不敢胡乱判断。
见她犹豫,张从岩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没有我的帮助,他在京城会走得很难,甚至小命难保。如果你不帮我,那就算了,日后周景寒死在京城,你可别求我帮他收尸。”
蛊惑人心的声音再次传入林轻音的耳朵。
她来不及作反应,只能依靠本能抓住他的衣袖:“帮他!我求你,帮他!”
张从岩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意味。
他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脸颊,故意逗她:“求人不是嘴上说说,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