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知道五条悟没说出口的那些话代表了什么。
“因为她在我身边,所以一定会被我连累吗……
津美纪现在在哪?”
伏黑甚尔:“哦——”
“这俩家伙一声不吭就跑上门来,有个白毛的脑残还把这熟悉的当自己家一样。
我就打发她妈带着她去买点菜招呼客人咯。”
伏黑惠还是很难过。
“阿姨也回来了吗?”
“嗯。”
伏黑甚尔兴致缺缺。
伏黑惠不想就这么被告知,他还是想争取一下和津美纪一起生活。
“那你要怎么解释她们出去一趟,我就不见了?”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解释个蛋,反正当初结婚只是找个人带你。现在正好,直接离了。”
伏黑惠整个人都灰暗下去。
伏黑甚尔颇为不解地碎碎念两句。
“怎么离了那女的就废掉了一样。”
尊重这个词伏黑惠已经说烂了。
但这个烂人意外的没有继续,他的面上露出一抹恍惚,还有追忆。灵魂像是被扔进沸水中熬煮,变得干柴且乏味。
伏黑甚尔靠在沙发上,抬起头,昂着脖子,视线去看天花板,看发着光的天花板吊灯,直到眼睛被灯光刺得发酸也没有移开。
伏黑甚尔的身体里有了鬼舞辻无惨的血,因而鬼王能直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是一段平凡到几乎不可能属于术士杀手的生活。
然后这美好分崩离析。
鬼舞辻无惨轻笑一声,一下一下地抚着伏黑惠的手背。
“既然这么伤心,就把那小姑娘一起带上吧。”
五条悟耸耸肩。
“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