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日拜堂时一样。
姜盈画的心乱了几拍,下意识抬起眼,却见下一秒,应咨松开了扶着他的手,退开几步,垂眸看他,不消片刻后就移开眼睛,淡淡道:
“是么。”
他没有多看姜盈画,嗓音清冷如同泉水击玉:
“我看他体态珠圆玉润,倒不像是想我想的茶饭不思的模样。”
姜盈画情不自禁瞪大眼睛:“..........”
夫君说他........体态珠圆玉润?!
是.........嫌他胖的意思吗?
可他.......可他并没有胖,母亲前几日还夸他腰肢细,是个好生养的苗子呢!
他急得不行,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应咨的手,好好解释一番,但刚迈出一步,头顶的太阳瞬间在他面前放大几倍,他只听耳边嗡鸣一声,张了张嘴,还未发出一个音节,双腿便支撑不住,灼热烈阳光线压在他的肩膀,他登时失了力气,两眼发黑,缓缓向后倒去。
可他的身体还未接触尘土飞扬的地面,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扶住了他的后腰,随即他重心一失,似乎有人用手臂穿过他的腿弯,随即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一说就晕。”
他听见熟悉的嗓音再度响起,低沉里带着淡淡的磁性和气音:
“怎么......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