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像得了皮肤病似的,风一吹,铁锈渣子簌簌地往下掉,还“吱呀”乱叫,跟杀猪似的。我和艾米相视苦笑,这鬼地方,探险都嫌晦气。
“这地方,耗子都得饿死几只。”艾米捏着鼻子,手电筒乱晃,光柱像喝醉了酒一样。
厂房里,机器设备都盖了一层灰,跟裹尸布似的。我们的脚步声吓得老鼠四处乱窜,跟逃难似的。“瞧那边!”我指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铁门,“那标志,跟车票上的一样,八成有猫腻。”
艾米凑过去看了看:“邪门了,肯定有事儿。咱得进去瞧瞧。”
铁门像便秘一样,推都推不开。我俩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挤开一条缝。一股子霉味,像一百年没洗的臭袜子,差点把我俩熏晕过去。
“当心点,里面指不定有啥玩意儿。”我掏出手电筒,带头钻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楼梯,灰尘厚得像棉被,上面有几个脚印,还挺新鲜。“有人来过,而且就在最近。”艾米指着脚印说。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跟做贼似的。地下室大得像个地下宫殿,墙上贴满了乱七八糟的图表,跟鬼画符似的。
“这些都是实验数据,”艾米盯着墙上的资料,“和游乐园那边的一样,看来是一个团伙干的。”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吓得我俩赶紧关了手电筒,躲到一台机器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来了,别出声。”我小声说。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带着说话声。
“数据都准备好了吗?”一个低沉的男声问道。
“都在这里,”另一个声音回答,“但是游乐园那边出了点岔子,有人搞破坏。”
“找到那些人了吗?”
“还没,但已经在查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俩才松了口气,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他们果然还有备份,”艾米咬着嘴唇,“我们得找到那些数据。”
我们在地下室里继续搜寻,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扇特殊的门,门上有一个密码锁,六位数的。
“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没密码咋进去?”
艾米突然一拍脑袋:“等等,车票!车票背面的数字,会不会就是密码?”
我赶紧掏出车票,输入背面的六位数字。“滴”的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摆满了电脑和服务器,屏幕上数据乱闪。艾米快速浏览着文件。
“我的天,”她惊呼,“这些实验……他们是想把人变成提线木偶!”
“我们得把这些证据保存下来,然后报警。”我掏出U盘,准备拷贝数据。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跟催命似的。“妈呀,被发现了!”艾米吓得脸都白了。
“别慌,还有机会!”我拔出U盘,“我们走!”
我们冲出房间,沿着来时的路狂奔。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边!”艾米指着一个通风管道,“我们可以从那里逃出去!”
我们钻进管道,在黑暗中爬啊爬。管道里灰尘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每爬一步都像是在渡劫。
“前面有光!”艾米喊道。
我们加快速度,终于爬了出来。外面是工厂后面的小巷,月光照在地上,像一条银色的路。
“快跑!”我拉着艾米的手,向巷子深处跑去。身后的追兵似乎跟丢了,但我们不敢停,一口气跑出好几里地。
“U盘还在吗?”艾米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我摸了摸口袋:“在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喘着粗气:“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研究这些数据。这里面肯定还有更大的秘密。”
艾米点点头:“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安全,而且有电脑。”
我们决定先休息一下,恢复体力,然后再继续行动。夜色越来越深,月亮也躲了起来,像是在给我们打掩护。
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我们必须做好准备。这破工厂的铁门,怕是有一百年没上过油了,锈得跟麻风病人似的,一碰就掉渣。风一吹,就“嘎吱嘎吱”乱叫,像杀猪现场直播,吵得人心烦。我和艾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晦气”两个大字。
“这地方,估计连老鼠都懒得光顾,阴森得跟鬼屋似的。”艾米捂着鼻子,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乱晃,像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
厂房里,那些废弃的机器设备像一个个得了抑郁症的巨兽,身上落满了灰尘,厚得像棉被一样。我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惊起几只在角落里苟且偷生的老鼠,一阵“吱吱”乱叫,四散奔逃,给这死气沉沉的地方增添了几分恐怖片的氛围。
“看那边!”我指着墙角一个毫不起眼的铁门,上面有一个奇怪的标志,像某种邪教的图腾,“那个标志,和车票上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里面肯定有鬼!”
艾米凑近观察,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没错,这绝对不是巧合。我们得进去看看,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惊天大阴谋呢!”
铁门像便秘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