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绿川光和卡瓦酒的破冰起源于一次任务。
那一次任务只有他们两个,卡瓦酒把他安排在了大后方,自己独身一人去完成任务。
他们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遇到了过于危险的任务,卡瓦酒就会把绿川光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后自己去解决问题。
他被保护了。
绿川光意识到,卡瓦酒在他面前一直是保护者的姿态,不论出于什么理由,卡瓦酒一直在保护他是真的。
“我的人缘不怎么样,所以人际关系这方面你要自己去摸索,顺便你应该会被归到我这一系,别人对你第一印象不会很好,但我相信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你一直都很擅长这个。”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绿川光打断了卡瓦酒絮絮叨叨的嘱咐,选择了最直接的问法。
“你这样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卡瓦酒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奇怪,简单来说,欣慰,痛苦,开心,绝望,快乐,悲伤,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然后综合成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因为我想帮你,绿川,我说过我会送你上高位。”
骗子。
“好了,我们继续说回任务相关吧。”
卡瓦酒停下了絮叨,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任务很简单,就是你留在这,我进去把资料偷出来,然后我们离开,就是这样。”
“你不觉得这个分工很有问题吗?”
“哪里有问题了。”卡瓦酒一脸理所当然“你在这里等着我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啊问题太大了。
但这话绿川光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非常努力地暗示“你不觉得我的事情太少了吗?”
“你说这个啊。”卡瓦酒一脸恍然大悟,他在吉他包里掏了一下,掏出来一个笔记本电脑。“如果太无聊了就帮忙写一下任务报告吧,实在不行去盯监控也行,虽然你可能看不到什么,但也请帮忙盯住C-17那条走廊。”
“悉听尊便。”
卡瓦酒离开了,留下了他大量空白的任务报告和一个停在监控切换界面的电脑。
绿川光对此适应良好。他把电脑放到腿上,点开监控开始观测。
事实证明卡瓦酒不会出现在监控中,他就像一道影子,溶于黑暗,于其中蠕动前行。
四百八十三个监控没有一个拍到过卡瓦酒的身影。
一个都没有。
绿川光一面拿着任务报告飞快地填写开头结尾,一面盯着卡瓦酒交代过要特别注意的C—17走廊。
他感觉卡瓦酒更像是怕家里猫无聊于是随手扔了几个毛线团的主人。
而他绿川光此时就是那只无聊的猫,只能面对一地的毛线球发愁。
“卡瓦酒,有人朝着C—17走廊过去了。”
“等他开门再告诉我。”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看起来准备走……等会,他朝门开枪了!”
耳麦里传来卡瓦酒痛苦的闷哼声。
“快逃,绿川。”
“我这边没事,你要在哪里撤离,我过来接应你。”
绿川光飞快收拾起装备。
监控里,卡瓦酒捂着肋下一瘸一拐地从c-17走廊的尽头出现。
“他妈的……不会有透视吧,打这么准。”
卡瓦酒骂骂咧咧地前进,同时觉得自己脑子里有谁醒了。
要一键托管吗?
“还是不了,谢谢,没糟糕到那种程度。”
“你在和谁说话?”
“没谁,你走你的路,我等会能自行撤离。”
“不,我来接你,拐角前面至少有三个战术小队,去左边的岔路。”
“左边岔路也有人包过来了,不信你自己看,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
卡瓦酒第一次如此头疼,他想这点人开个一键托管就全结束了,要不是怕你看到,我能这么狼狈?
你诸伏景光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我在叫你走啊,你走了我才好发挥。
绿川光怎么没有听明白呢,绿川光当然明白了,但他不想按卡瓦酒说的那么做,在任务中丢下自己的同伴,对组织成员来说这是相当可耻的行为。
而且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另一个像卡瓦酒这样为属下尽心尽力的上司了。
他不能让卡瓦酒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