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停着一辆很是普通的代步车。
司机是一个面相憨实的年轻人,正从赵姨手里接过行李箱,帮忙放进车里。
看到沈寒御,司机有点手足无措,赵姨却欣喜落泪。
“太太说,她以后不住这里了,今天上午把我和服侍的几个人都遣散了。”
赵姨抹着眼泪,“别的人都走了,我想着再见太太一面,一直等到现在。我们回老家的路有些远,我儿子等不住,我这正准备走......”
桑浅浅给了他们每人一笔不菲的遣散费,虽然赵姨不舍,可也只有离开。
她也是没想到,自己临走前,竟还能看到沈寒御。
“沈先生,”
赵姨看了眼沈寒御的脸色,试探着说,“您是不是和太太吵架了?这几天,她心情很不好,晚上整宿睡不着,也不知跟谁打电话,还哭了......”
她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在临走前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太太......和那位谢先生,这些天走得很近,昨晚,她没回来,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和谢先生有事商量,会在谢家留宿一晚......”
“沈先生,您平时太忙了,女孩子,都是要人陪的。”
赵姨字字发自肺腑地劝道,“您以后若是有时间,便多陪陪太太吧......”
夜色里,沈寒御瞳孔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
等赵姨离去,他没回小院,转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