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甄珠,“想知道十四年前,你对你父亲的心结究竟从何而起。”
“沈寒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搬出我母亲来,你的目的也不会得逞!”
甄珠此刻的表情,像是浑身竖起了刺的刺猬,怒气冲冲,带着莫大的敌意,声色俱厉,“你想当甄以平的说客,趁早打住!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也绝无可能原谅他!”
“沈总带你来这里,跟甄总无关,甄总根本就不知情。”
唐伯川皱眉,斯文俊朗的眉眼净是冷漠,“是我按沈总吩咐,提前派人请走了这别墅的看守人,拿到了钥匙。”
甄珠愣住,怪不得方才进来,是唐伯川开的门,里头根本没人迎出来。
“行吧,那算我错怪你了。”
甄珠语气总算稍缓和,“我能不能在这里住几天?”
“可以,想住多久都行。”
沈寒御淡然道,“不过唐伯川会留在这里。”
甄珠没吭声,推门进了卧室,反手将门重重关上,以示抗议。
从城里去郊区别墅时,唐伯川开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
回来时,沈寒御亲自开车,不过四十分钟,就到了城内。
小院里,桑浅浅卧室的灯仍亮着,她竟是还没睡,还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