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外,“好。现在就走吗?”
她说这句话时,是抬眸看着他的,脸上迎着光。
谢时安的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和唇瓣上,眼神微动。
她被绑着,哭得眼睛红肿,他能理解,可她的唇.
邵锦的人,该不会这么胆大妄为才是。
谢时安到底还是轻声问,“你嘴唇,怎么了?”
“很红么?”
桑浅浅摸了摸唇,淡然自若,“邵锦让人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我一直喊救命,现在特别疼,手腕也疼。”
谢时安下意识看了眼桑浅浅的手腕。
两只纤白的手腕上,道道青紫交错。
“抱歉,”谢时安眼底带了歉然和心疼,“邵锦太过不知轻重。”
“没关系。”桑浅浅顿了顿,“时安,今天的事,我也很抱歉,可我.不能不为寒御做些什么。”
她声音很轻,“对不起,时安。今天这场婚礼你就当没有举办过,以后我们的关系,仍是和从前一样。”
这场婚礼,也的确等于没有举办,所有的仪式还没开始,就已然宣告结束。
“不可能一样。”
谢时安声音很是低沉,“浅浅,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今天之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桑浅浅错愕,继而,心里五味杂陈。
本以为,她在婚礼上骗了谢时安,他多少会生气。
却不意,他却是说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