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护法地这意思,你知道我给你打这通视频电话是因为什么了?”
夏伊岚掐灭烟头,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这日子让她过的,好不潇洒:“不知道,但是我能猜一猜,最近的东北很热闹,王意和他媳妇快醒了,整个铁刹山都在庆祝。不过,距离他们苏醒还差点东西,铁刹山掏不出来,便下了血本跟其他人换。林之中,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搞魂魄精元吧?”
不愧是夏伊岚,披上毛她比猴都精。
见我不怀好意的点头,夏伊岚翻了个白眼:“你看我像什么,冤大头吗?魂魄精元也是至宝,铁刹山都没有,我就有了?”
“别闹,我知道你们圣马真腰包鼓,背后有数不尽的金主爸爸,我需要龙脉精血,要不然我就得瘫痪一辈子。”
“想站起来,好说啊,你加入我们圣马真,真祖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你站起来。”
“滚,你别逼我骂你啊,到底有没有,你给我想想办法。”
“真是无情啊。”听我骂她,夏伊岚一脸的委屈样,我见犹怜,“不愧是男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这句话,彻底让小白坐不住了,她放下手中筷子来到我身边,挤进了摄像头:“夏伊岚,听你这意思,你和大叔之间还发生过点什么呀,正好我在呢,跟我讲讲呗,我也嗑一下你俩的CP!”
夏伊岚多聪明啊,论挑事的本事,她自称第二就没人称第一。
“故事肯定有啊,你问问你的大叔吧,我还有事,先走喽!”说完,这姐姐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留给了小白无限遐想的机会。
我苦笑一下,看着气鼓鼓的小白:“那个啥,小白,我说我们之间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你信吗?”
“你个半瘫的残疾,我想不信都难。”小白噗嗤一声,笑了,“瞧你那样,跟做贼心虚似的,头一回发现大叔你还有怕老婆的潜质呢。”
我无奈了,刚想说话,就看见手机亮了。
是夏伊岚发来的微信,很简单,就一句话:直接去哈市,会有人找到你的,她叫刘爽,是我的人。
我心想着我要跟铁刹山做交易,不去本溪市去哈市?
可我又一想,这阵子哈市王家肯定热闹,野仙们八成得过去,只要能找到他们,在哪交易不是交易呢。
正好,我还有个小徒弟在哈市上高中呢,再也么说,也得去看看。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我就和小白买了去哈市的高铁票,还回了趟家,想带上我的响马鞭和引路灯笼。
不过,这两样东西有点显眼,尤其是引路灯笼,万一让安检查出来,那可真是要了命的大事。
思来想去之下,我还是放弃了引路灯笼,只带了响马鞭,被我塞进了行李箱里。
除此之外,我还带上了王景和林碧玉。
毕竟,谁都不知道这趟哈市之行会不会有什么潜在的危险。
那里不是奉北,圣马真如病毒般滋生在阴暗角落里,该防还是得防着点。
至于红娘,留下来给我看家了,顺便让她多陪陪三十二。
她们这对师徒缘分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别看红娘不说,她心里和我一样难受。
我这边都收拾好了,小白那边还有点麻烦。
她老哥白志新听说自己妹子在殡仪馆请了婚假跟我去哈市,吓得差点把众恩堂的房顶给掀了。
好在,刘耀自从上次阴婚以后,彻底转了性,不再纠缠小白,反倒开始帮我和小白说话了,加上自己妹子费了半天的口水解释,老白终于还是松口了。
不过,临走之前跟亲妈一样千叮咛万嘱咐是必不可少的。
小白早就有了抵抗力,左耳听右耳冒,拎着行李就跟放飞的蝴蝶一样,打了个车来到我家,带着我直奔奉北站,坐上了长达两个半小时的高铁动车。
仔细想想,我是土生土长的奉北人,从小到大,再到工作,压根就没出过奉北,这次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想当年,我大学寝室里有一个室友,那小子就是哈市的,对于他的一切,我都记忆犹新,从不曾忘。
我这话的意思也不是说他有多帅,人有多好,主要是他真能吃啊。
正常一份的烤肉拌饭,我们一个人能吃一份半,他自己就能炫四份,除了我现在的好兄弟阿龙,还没谁的饭量能和他相提并论。
记得那会开学,我们寝室老是能听见他的吐槽,说哈市到奉北太远了,坐个慢车硬座得坐六个半小时。
那会我好奇啊,就问他,高中上课你没坐过六个半小时啊,有啥区别吗?
这小子呵呵一笑,说区别太大了,高中他吃的是食堂,一顿饭就算吃撑死了,也就是十块钱,现在不一样了,火车上六个半小时,他能吃八份泡面,还得加鸡蛋火腿。
一个月的生活费,还没到地方呢,先在路上吃没了一小半。
想到这些,我不由得苦笑连连,却又发现,自己的岁数是真的大了。
大学时光里的那些人,那些朋友,还有堪称白月光的纪羽,已经模糊了,只剩下了名字。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位于华夏各地的大学兄弟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做着一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