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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醋妒(1 / 3)

同时见到郎君和大伯?

谢怀珠回忆自己几次遇见大伯的情景,摇了摇头:“我听府里人说世子颇受陛下倚重,连国公府都不怎么回的,成婚后只见过他一次,阿娘,国公府规矩很多的,我和世子见面多了,您不觉得奇怪么?”

崔氏沉吟片刻:“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你大伯入阁有望,免不了能者多劳,不过既然二郎似乎总跟着他办差去,你作为他的媳妇,难道一回也遇不上?”

谢怀珠迟疑了一下,不过她还是觉得阿娘太异想天开了些:“就算阿娘说的有道理,大伯图我什么,图我这张脸,还是我这身子?他要是喜欢这具皮相,不能自己在外面养个貌美温顺的娘子么?”

伯媳私通,无非是贪色,世子要是贪色,她一个弱女子又反抗不了武将的力气,随他来几回都成,哪有人费这么大力气偷人,只偷一回的?

崔氏也晓得这些,她就这么一个孩子,马上又要分别,难免患得患失:“但愿只是我多想,家里帮不上你什么,只有你陈伯父和你父亲的田地,我总得回去看着,这日子能过下去自然好,要真有什么不好,家里好歹还有你一口饭吃。”

抄家的时候只留下供给祭祀先人的田产仆人,红麝也是谢家守墓老仆捡来的女婴,山高皇帝远,镇国公府的名头再唬人,她也不过是一个谪官的妻子,地里长久无人料理,左邻右舍也是要来侵占的。

何况二郎既然认归裴家,陈家的远方亲戚猜测他远在金陵,不会把这点东西看在眼里,陈家的财产要收归宗族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那些人即便将留给二郎的田产收回,逢年过节也不会给她这位亲家多上一炷香。

人心险恶,她不愿意说给女儿让她烦忧,只道:“你陈伯父烧周年的时候二郎在外,你是没过门的新妇,咱们替他操持是应该的,我知道你夫家忌讳这事,二郎又是才到你舅姑身边,可他毕竟做了陈家二十几年的儿子,他父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叮嘱他逢年过节也派人去上一回,别叫他养父在九泉之下难以安心。”

崔氏叹息:“但别叫人知道这话是你说的。”

谢怀珠记得这事,镇国公认下自己这门亲事自然是因为世子和二郎坚持守约,但他与婆母对于陈家的态度却十分冷淡,母亲既同情陈伯父,又不想她在府里难做,轻声应下:“阿娘,我知道。”

裴玄章在外吃了一盏冷茶,才见仍对母亲有些不舍的谢怀珠出来,敛眉道:“我先送你回府。”

他来时乘马,归途就和谢怀珠一道乘车。

谢怀珠想起母亲的话,虽然这种想法很没道理,却也入心几分,偷偷觑他几回。

身板是没得说,宽肩窄腰,就是有一点不好,他一坐进来,原本宽敞的马车都显得逼仄了许多。

红麝寻了个借口往后面放箱笼的马车去,只留她和二郎并坐。

裴玄章感知到她过于频繁的窥视,猜测她或许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窘处,先一步开口问道:“盈盈,有事对我说?”

他想过,既然弟妇如此不舍,崔夫人又不愿意长期住在镇国公府的别院,他可以想些法子,让她在京城安居。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郎君好看。”

谢怀珠拿手帕将眼睛遮挡起来,嗔道:“我不可以看吗?”

裴玄章无奈,道:“自然可以,但也可以更光明正大些。”

非礼勿视,说的是他,弟妇不知内情,当然可以瞧自己的丈夫。

然而他下意识抚过喉结确认无碍时,见弟妇的目光似乎也随之落在他咽喉处,便顺势支在一侧撑住,露出些许倦意。

他确实有些说不出的累。

溧阳县令代替雍王殿下送了一对铁如意与他,如意倒不算多贵重的东西,难得的是手捧如意的是两个李朝两班官员的女儿。

宗室勋贵以纳李朝女为风尚,李朝从母,两班贵族的嫡女看得比庶出更重,上贡的美人多为贵女,但到了宫里,她们所能依仗的只有自己的美貌,至于藩王要她们做妾还是送人都由不得自己。

镇国公与东宫一脉走得更近,雍王这是有意拉拢他。

他只收了如意,那县令面露难色,却也知轻易不能得罪裴氏,叫二女退下。

皇帝是个英主,开疆拓土,文治武功远超前朝,却好武残忍,对待身边的人态度随意,时而亲和怜爱,宠溺非常,就是谋反也能轻描淡写揭过,时而躁怒狂郁,动辄杀人。

锦衣卫与东厂的人不断增加,听闻又要另设他所安置探子。

天子一怒,当真伏尸百万,他虽得圣上宠爱,却又需谨小慎微,一旦镇国公府赌错,当年的旧事重演,今日的富贵就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不过这些事情毕竟没有发生,太子的位置虽不那么稳固,可太孙极受陛下宠爱,若整日为不可预见的未来终日惶恐,简直是徒惹烦忧。

身边窸窸窣窣,裙裳一角漫过他的臂,女子柔若无骨的手按在他肩上,还没按几下,就被他一掌包住,扣在两人之间,谢怀珠顺势挨他更近些。

“郎君头疼得厉害么,要不要我替你按按?”

裴玄章不答,只捏了捏她的掌心,绵软温热,叫人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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