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却被这么粗鲁地对待的份上,在结束这场偶遇前,至少收下我的名片好吗?”
于是池奕珩的脸色又是一沉。
但这次沈陌遥的动作比他快。
那张被递出去的名片被他没怎么犹豫就接下了,坐在沙发上刚才还在咳嗽的人纤长的指尖夹着那张卡,冲金发男人点点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
于是自称黑泽尔的男人好像在这瞬间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脸上笑纹渐深,灿烂的好像能开出一朵花。
“谢谢您,先生。那我们有缘再见。”
金发男人离开后,三楼的vip休息区中又只剩下沈陌遥和池奕珩两人。
“……陌遥,为什么要接?”
池奕珩站在原地盯着沙发上的人把那张黑色的卡随意塞进口袋,眉头压下去,拇指在曲起的指节上捻了捻。
“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沈陌遥摇头,感到有些莫名。他有点不明白池奕珩忽然之间的紧张感和刚才周身几乎能把空气结霜的低气压从何而来。
“收了名片,你打算和他联络吗?”
池奕珩盯着他明显困惑的脸看了一阵,坐到沈陌遥身边拿起药盒,嘴里却不依不饶般继续追问。
“应该不会,只是出于礼貌。”
沈陌遥看着他把自己的手轻轻拉过去,从药盒里依次打开小格,倒出几颗药放在自己手心。这是两个月来他们时常会做的事,虽然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时间长了,他也就对这样程序化的触碰产生了惯性。
“因为我觉得你刚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