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者多劳也不是一件坏事。”
“还上赶着揶揄我来了?好啊,看来是族规设置得还有漏洞,我看你这小崽子就该连晚上的家宴也缺席,好让我找到破绽彻彻底底罚你一番。”
“祖父说笑了,我刚才的话只是发自肺腑的称赞,绝无他意。”
“得了,别在这和我耍嘴皮子——那小子人呢?”
前任池家家主,也是池家近几年来对外的暂时性话事人池翃把身子朝椅子上靠了靠。
池奕珩一怔。
“什么人呢?”
“你带回美国的那小子啊,还和我在这装糊涂?还是说,你之前认认真真给我写了三页的那封家书里提到的那个,你已经决意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另有其人?”
“不,就是他,祖父。”
“那为什么不带他来见见我?是我这个老头子拿不出手?”
“不是的,是因为……”
池奕珩抿唇,垂下眼睛。
“因为什么?”
“……是因为他现在身体抱恙,还在医院治疗,我没办法让他陪我一同前来。”
“嚯。”
池翃发出一声嗤笑。
“这就是你对待‘要共度余生的人’的态度?刚把他带回美国就给人家折腾的躺进医院?你小子自己不觉得好笑么,还是说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
“……”
“怎么,嘴皮子忽然不利索了?是不是自己都觉得荒谬了?你说说,这算哪门子的爱?”
“不是的,祖父……我确定我很爱他。”
“口说无凭。现在你这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你这青涩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