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似乎在确认没听岔。
半晌，她又泄气下来，“娱乐圈都要人脉，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你是想骗我答应然后故意出丑吗？”
兰情翻出顾亦莲的娱乐公司图，送到她面前，“我有的就是人脉。”
“你……”她欲言又止，“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我有钱。”
兰情看得出，乔真真此刻想砸她的冲动达到了巅峰，“你也可以有钱，自己赚。”
“自己赚？”从出生起乔真真只做成过一样事，花钱。她养成了习惯，大手大脚毫无节制。
赚钱？怎样赚？赚多少才能回到过去？
“对，自己赚。”兰情点头，乔真真害怕在人前露出不好的一面，大概率现在仍没对顾哲透露回国的真实原因。
平时收些小礼物，但全转卖了也难以负担她每日吃喝玩乐的水平。
况且碍于舆论和千万网民的监视，顾哲也无法送她太贵重的物什。
由奢入俭难，兰情猜，乔真真消费降级得厉害，不可能不动摇。
塑料软模护住的文件被放到桌面，兰情示意道：“经济合同模板。就算不是劳动合同本司也一律缴六险二金，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不考虑一下吗？”
是艺人常向影视公司签的经济约。乔真真瞳仁一缩，谨慎地翻阅。
不是假的。
她嘴唇翕动，始终没说什么，翻着文件的手放缓了速度，越翻越沉默。
“考虑好了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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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娱乐来找我。”兰情啜了口咖啡，“不保证红，但保证有钱。”
乔真真垂着刘海，面色看不真切，“我不是没求过顾哲让我进娱乐圈。”
“什么？”
顾氏传媒有更好的资源，顾哲完全可以托举她，给个女一是信手拈来的事。
乔真真笑得惨淡，睫毛落影打在蜜桃绒毛般的双颊，“他总是拒绝，我其实知道的，是因为你。如果我成名，过去和他的关系不难扒出来，顾哲不会允许事情发生，因为他结婚了。”
乔真真也签过经纪公司，但都被莫名其妙搅黄，到了无人敢签的地步。
也是，圈子就那么点儿，没人会为一个不出名的素人得罪龙头企业顾氏传媒。
“所以我更恨你了，我的好姐姐。”
兰情接过话，毫无感情道：“‘莫兰情’怎么配高嫁给顾哲，我的事业为什么要给‘莫兰情’让步，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说完，她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报之一笑。
“我替你说完了，乔真真，这就是你的想法。”
乔真真抿着唇。
“但你用错了地方，我一点不在乎顾哲，争抢他伤不了我，”兰情卡壳了一下，好像也不对，顾哲的气运还是挺在乎的。
不管，她接着长刀直入，“你才是得不到又偏偏最在乎他的。”
攻心为上，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