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里游说，你呢？上来就不问因果要分手？”
说这么长的一串话令顾瑶迦呛了好几口雨水。
哪怕她弯着腰咳嗽也不忘拦在苏卿卿和程川柏两人中间。
苏卿卿不知道她是从哪冒出来的，也完全没听她说了什么。
见她咳嗽得厉害，立马捡起掉落的伞，替她打上，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停抚顺她后背。
“出来怎么不打伞，跟着我们淋雨。”
“你也知道你们在淋雨啊，咳咳咳——”顾瑶迦恨铁不成钢，“都快十月了，深更半夜在这里淋雨，是都想一觉醒来发高烧吗？”
雨滴砸上伞面，为凝滞的空气破了个口子。
三人总算转移对话地点，去了顾瑶迦先前站的屋檐下。
一阵冷风袭来，三人都是一个哆嗦。
“我希望我刚刚说的，你都听进去了。”顾瑶迦吸了吸鼻子，低头，眼尾却偷偷上扬瞟了程川柏一眼，“已经很晚了，你也淋了雨，在这里洗个热水澡，明天再走吧。”
顾瑶迦擅作主张，替苏卿卿下了决定。
说完他，又转过头来说苏卿卿。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在屋内说，硬要顶着个大雨，演情深深雨濛濛呢？”
跟脑子有坑似的。
顾瑶迦心里骂了句，没开口。
苏卿卿却问：“什么是情深深雨濛濛？”
顾瑶迦沉默。
苏卿卿给顾瑶迦搓手臂，试图缓解她的颤抖。
大脑拉回事情发生时，她竟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站在大雨里跟程川柏吵架。
明明，隔壁就有庭院。
可以挡雨。
站在屋檐下，至少——不至于两人分别前给彼此留下的最后的画面会这么狼狈。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下意识就站在那里，似乎只有站在这个地方，那些话我才能说出口，而其他地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