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皇上又责令限期破案,可吴长史又不许我插手此案……
而安正则分明是来调查百尺楼劫走工部官员和官银一案的,可为何他又突然变成了百尺楼的密使,被王大兴指认,还从他的卧室搜出了百尺楼的令牌和藏官银的钥匙……而顾刺史,明明是要去寻找官银的,可官银却藏在他的别院之中,他自己反而成了阶下囚……
而且,官银明明有二十万两,可现场却只有十九万两,还有一万两去哪里了?若说是被贼人偷盗,贼人为什么不全部偷走呢?
这桩桩件件,实在是又多又杂乱,理不清头绪。”
元景佑道:“不妨将这些事情分开看。安公子眼盲是一件事;他奉太子之命调查工部官员被劫案,查到了百尺楼头上,但最终却被指认为百尺楼密使是第二件事;顾刺史带着钥匙去找官银,最后却找到他自己的别院,是第三件事。
这第一件事,安公子眼盲,是比较简单的案子,受害者是安公子,加害者是方彩杏,唯一需要做的是将方彩杏缉捕归案。
第二件事,如果太子一党真的跟百尺楼有勾结,工部官员和官银被劫一案,其幕后主使者就是太子、安正则等人,那么他们不该如此积极地来查这个案子。即便是皇上授意太子查案,太子也应该让安正则设法拖延,或是找别的棋子来背黑锅,他们绝不会自己说出百尺楼跟此事有关。
一旦官府重点攻破百尺楼,相当于太子少了一股干黑活的势力,对太子一党很不利。可今日我们见到安公子时,他却主动提起他在暗中查案,还查到了百尺楼头上,所以此事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