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事,可以如此武断吗?”
“从许多线索来看,你都脱不了干系。就比如,你在孙家给白姨娘化妆时,她为何会失忆一段时间?”
“这我不清楚。她失忆,您该问她才是。”
“可当时,屋内只有她和你两个人。她短暂失去意识,在那段时间,你想去做什么都可以。”
“我是个妆娘,只知道给人化妆,其他事我做不来。”
“如果你不心虚,为何要躲在地窖里,让我们以为你已经逃走了?你是想等我去忙其他事了,你再从地窖中逃走吧?”
“大人何出此言?我只是喜欢地窖罢了。”
见吴芷秀巧言辩解,云水谣似乎有些恼怒。
云水谣让其他人先退到屋外,又给元景佑使了个眼色。
等屋里只剩下云水谣和吴芷秀两个人时,云水谣忽然掏出一把匕首,架在吴芷秀脖子上,有些恼怒地说:“既然你坚决不认罪,本官只好出此下策了。”
吴芷秀勉强笑道:“大人莫非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