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就是火上浇油。
“那我难道就这么跑了吗?”滕禹的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在那之后呢,我难道再也不回来?”
“等一切都弄清楚之后再回来,这不是逃避,是暂时避风头,你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韩濯咳嗽了两声。
“是滕时让你走的,你难道连他的话都不信了吗?”
滕时两个字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滕禹濒临崩溃的智勉强拼凑,半晌,终于平静了下来,对韩濯点了点头,哑声说:“我去收拾东西。”
“没什么可收拾的,重要的就那几个证件,”韩濯推他后背,把他推出了房间,“我帮你收拾,你去楼顶飞车上等我就行,顺便透透气。”
就在滕禹离开的那一刹那,韩濯猛地关上了门。
胸口的窒息感几乎要让他眼前发黑到看不清东西,他扯开领口,大口大口地喘息,挣扎着向卧室扑去。
刚才回来的路上跑得太急了,剧烈运动诱发了哮喘发作。
床底下有他藏着的哮喘喷雾。
气道正在一点点堵住,韩濯跑了两步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赶紧扶着墙撑住身体,然而刚碰到墙发现手指尖已经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撑不住倒了下去。
咚的一声巨响。
韩濯甚至没有感觉到腿上的疼,他的眼前全都是雪花,想要叫AI,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哨声。
好难受,喘不过气来。
他再次试图唤醒智脑,却发现自己因为太虚弱了,智脑根本无法捕捉到他混乱的脑电波。
“咳咳咳……”
韩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