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着自己被揉红的细皮嫩肉直心疼。
也怪他刚才设置的不对,他腰疼得厉害,就刻意设置了中等强度的按揉力度,没想到这么疼,说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受能力。
韩濯气鼓鼓地爬回床上,刚想和滕禹吐槽顺边求安慰,忽然发现电话竟然挂断了。
“怎么断了?不小心碰到了吗?”
韩濯有点遗憾,撒娇未遂,他又一头趴了下去,挥了挥手招呼AI:“再帮我揉揉,轻点儿。”
电话的那一头,滕禹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卫生间的门紧闭着。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终于传出了洗手的声音。
滕禹推开门走出来。
他脸上的涨红还没散去,连耳朵和脖子都红成一片,手臂上的青筋凸出,神经质似的用纸巾一遍遍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刚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许久他的脸色终于稍微恢复了正常,坐回座位上拿起一份文件,看上去就和平时一样。
然而如果此时有人能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目光根本没有聚焦在文字上。
滕禹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丢掉文件捂住了脸。
怎么办。
自己还能忍多久呢?
对小荷的渴望与日俱增,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下去了。
他和小荷订婚已经订婚半年多了,但是还没有结婚,他催了好几次,但小荷都说再等等,再这样下去,只怕滕玟都要在他之前结婚了。
滕禹和小荷聊过,知道她是因为还没做好啪啪啪的准备才不敢下决心,但是他是真的着急。
一方面他迫不及待想要和小荷成为合法夫妻相伴一生,另一方面也是隐隐担心自己。
刚才在卫生间里疏解,在那极致的一瞬间,滕禹的脑海里竟然闪现过了韩濯的脸——那张带着电子眼罩,却丝毫不妨碍浪荡勾人的脸。
疯了。
滕禹觉得自己已经憋出心问题来了。
再不让他和小荷睡一觉他就要神经错乱了!
小荷到底有什么隐疾?
他都翻来覆去和小荷说了无数次,不管她什么样自己都爱,但小荷还是在犹豫。
靠!
滕禹忍无可忍,转头问站在墙角的AI:“为什么我女朋友不愿意和我睡?”
AI睁开电子眼睛,微笑着贴心回答:“可能她还不够喜欢你。”
滕禹暴怒:“不可能!”
AI挥着两只小短手猜测:“她可能怕疼。”
滕禹:“我都说了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AI一拳捶在掌心:“那她或许有传染病。”
滕禹:“基础体检都做过,什么都没有!”
AI恍然大悟挥手一指:“她可能是个男的,怕你发现。”
滕禹:“……”
两秒钟后,AI被滕禹拎着两只小短手丢出了办公室,发出了委屈的哭泣:“主人你让我再猜一次!”
滕禹打电话给奚斐然破口大骂:“你研究出来的什么破AI!脑子有泡!”
“AI的思想汇集全世界的精髓,脑子不可能有泡,”电话那头的奚斐然淡定地嚼着什么,“有泡的只能是你自己,它说什么了?”
滕禹气得晕头转向:“你吃什么呢?”
“爆米花。”奚斐然说,“我在电影院门口等滕时,他去洗手间了,对了,我打算过段时间和滕时求婚,有什么好地方推荐吗?”
滕禹按住太阳穴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吼:“没有!吃个锤子!老子还没结婚呢你们急什么急!”
奚斐然的脑瓜子被震得嗡嗡响,下一秒滕禹愤然挂了电话。
滕时从洗手间走出来,奚斐然揉着脑壳委屈巴巴地向他告状:“你哥好像得狂犬病了。”
滕时在他后脑轻轻拍了一下:“说什么呢你。”
奚斐然忍不住偷笑,跟着他走进电影院:“事实证明没有性生活会心情郁结,幸好我们没有这个问题。”
这小子仗着VIP室只有他们两个,说话肆无忌惮。
滕时无视他的话坐下,顺便顺走他手里的爆米花。
奚斐然属于得寸进尺型选手,滕时知道一旦自己给出任何回应,一会看电影就别想消停了,奚斐然会在黑暗里抓住各种时机对他亲亲抱抱贴贴。
果然,灯光一熄,奚斐然就掀起两人中间的情侣座扶手凑了过来。
“哥……”
电影已经开始,工作人员关上了VIP厅的大门,黑暗中只剩下他们两个。
滕时按住他的胸口:“电影院的监控都是红外线,你以为黑咕隆咚,实际上放映室里的工作人员什么都能看见。”
奚斐然在黑暗中笑起来,低沉的嗓音贴着滕时的耳朵:“你以为我们都坐VIP室了,我还会让别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吗?”
滕时一惊。
“监控我早就关掉了,工作人员也都让他们撤走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一会儿我想亲你就亲你,想抱你就抱你,谁也管不了。”
不过厥词虽然放出去了,奚斐然在看电影的过程中还算是老实,只是大部分时间搂着他肩膀把他圈在怀里,偶尔在滕时的脸上亲